周余愣了愣，有些惊讶画棠居然知道她的账号。
“举报你的人，可能是我。”画棠哭笑不得，“我以为你是品牌方请来的水军。”
她回看自己视频的时候，就觉得周余的弹幕显眼。
点进去一瞧，见她注册不到三天，没有头像没有昵称，甚至关注列表都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
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用户。
“老婆，水军是什么？”周余听不懂专业术语，可怜巴巴，“为什么别人可以叫你老婆，我不可以？”
“水军？就类似推销的人吧。”画棠也解释不清楚，“如果一个视频，弹幕都是水军，点进来的用户肯定也不会继续往下看。”
所以她才举报了周余。
“你怎么连别人叫我老婆也吃醋啊。”画棠又忍不住笑她，“现在的网友，谁没几个老婆啊？”
周余正要反驳，又被画棠打断。
“不过你不许有，你只可以有我一个老婆。”画棠望着她，语气里难得有几分霸道。
周余瞬间弯了眼，笑容憨憨地点头道：“我只有老婆，我只有你。”
之前和品牌方订好了文案和视频的时长。
画棠很快就完成了拍摄工作。
为了衬托主题，她还特地穿了一条黄色格纹吊带裙，头烫了小卷，扎成两个可爱的丸子头，就连耳饰都是同色系的橙子耳坠。
她的妆容元气又少女，橘粉色的眼影打底，眼周点缀了亮片，脸颊是偏金色高光和橘色腮红的混合，最后搭配需要推广的m牌西柚色唇釉，坐在打光灯前，整个人就像在光。
周余看傻了眼，一再咽了咽口水。
她明明没用过那支唇釉，距离画棠也有几步之遥，却认定它的味道比鲜的橘子还要香甜几分。
想要尝尝，想要尝尝。
她有些迫不及待。
眼看画棠关了相机和打光灯，便径直朝她过去。
抬眼见周余面色不对，画棠也有些疑惑，问她：“周余，你怎么了？”
周余不说话，顺势拉起画棠沾有唇釉的手指，轻轻含进了嘴里。
果然很甜。
“老婆，我想尝尝。”周余垂眼盯着画棠的唇，重复一遍，“想尝尝。”
“尝什……唔。”画棠话说到一半，就尽数被周余堵回了嘴里。
周余吻得专注，仿佛真的在品尝她唇釉的味道，舌尖述着唇线，一点一点，把多余的唇釉都舔进了嘴里。
画棠初吻才过去没几天，和周余的亲吻一直都是浅尝辄止，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