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儿还是头一回恋爱，若是遇人不淑，岂不得吃大亏。
“啊？”画棠一时没听明白，顿了顿才醒悟过来，无奈道，“妈妈，你在说什么啊。”
“对了，你这次出差了半个月，我和爸爸都很想你呢，有时间也回家看看。”画妈妈摸摸她的头，笑眼温柔，“如果有了想要介绍给爸爸妈妈的人，我们会随时欢迎她的到来。”
画棠眼眶一热，伸手抱住了画妈妈，小声道：“我知道的妈妈。”
“哎哟，这么大还撒娇呢。”画妈妈拍拍自家女儿的肩膀，“我真的走啦。”
画棠一路送画妈妈出门，看她进了电梯才折返回家。
与此同时，周余收起了手机，她扒拉着柜缝，努力地想要看看外边的情况。
没想到她还没找到缝眼儿，衣柜的门就被人打开。
画棠半跪下身，和周余的视线持平。
她的衣柜实在窄小，周余这么大个人儿，只能被迫缩手缩脚地窝在衣服堆里，看起来又可怜又狼狈。
“对不起，周余。”画棠垂下头，语气里满是抱歉，“妈妈来得太突然，我怕她还没做好准备。”
衣柜里太暗，一时间接受外界的强光，周余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她胡乱地伸手，把画棠拉进了衣柜，睁开眼才看清自家老婆眼眶红红，好似才哭过一场。
“老婆哭了吗？”周余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眼角，问她，“为什么哭？”
“没有哭。”画棠摇摇头，“只是太想妈妈了，没忍住。”
周余霎时心乱如麻，想安慰却不知该说什么，手抬起又放下，就是不敢落在画棠身上。
“周余，真的对不起。”画棠看她傻乎乎的模样，只差把心疼写在了脸上，登时感到更愧疚了几分，“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不委屈。”周余忙不迭摇头，“衣柜很舒服。”
她可没说假话，衣柜里的衣服都沾有画棠的味道，又香又甜，哪里会委屈？
画棠却是被她的话逗乐，情不自禁笑弯了眼。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啊，连谎都不会撒。
“好啦，出去吃饭吧。”画棠勾勾她的手，想要拉她出衣柜。
周余却是反手将她压在了柜板上，头一低，轻轻地吻在了她的眼角。
像是在确认画棠有没有哭过的痕迹，周余舔了舔唇，得出结论道：“嗯，老婆没有哭。”
零散的大衣遮住了房间里透进来的光。
画棠感觉自己心跳停了一瞬，随即炸成了烟花。
温热从眼角蔓延至全身，她全身因为周余的一个吻而狂热。
完蛋，周余这个傻瓜好像铁树开花，开窍了。
*
奔波了一天，画棠早早就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