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重要，浪费钱。”周余摇了摇头，倒是没所谓。
画棠长叹一口气，现下看着周余的模样，确实很难想像她从前窘迫的过往。
“可是老婆喜欢长头。”周余又开了口，摸着自己的长，说话间还有些可惜，“就留长了。”
“我喜欢长？”画棠怔了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长。”
“前年八月，你转了一条编教程的微博。”周余振振有词地说道，“你说‘长的女孩最让人心动’。”
“我现在就是长头的女孩，你会心动吗？”
她说话时凑得很近，几近是逼迫画棠与自己对视。
画棠被她盯得脸红，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着：“我都不记得我转过了，你……不对啊，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私人微博？”
她有带大名的工作号，平时用来接活儿和工作伙伴互动，很少会转不相关的微博，而周余说的多半是她的私人小号，那个账号粉丝还没破百，她圈中的伙伴都没几个人知道。
“唔……”周余心虚地站直身，摸了摸鼻子想要转移话题。
“周余，你给我说清楚了，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老婆，我有病，我不记得。”
“……”
另一头，赵谊蹲在酒店门口半天，依然没看到自家艺人的身影。
网络上现在炸了锅，周余接受采访的视频被转了上万次。
原本她资源咖的形象意外有了反转，不少网友开始深扒她的过去，觉陈导拍的是武侠电影，周余又正好在武馆学过武，想来应该是角色需要，而不是所谓有后台。
虽然还有部分网友怀疑整件事都是周余的炒作，但大部分路人对她这次的行为表示了赞赏，并且因为她采访里清冷寡言的模样，开始好奇她私底下的性格。
不少自媒体现了热点，联系到赵谊，想邀请周余接受他们的采访。
赵谊跟了周余几个月，除了陈导的电影之外，还是头一次接到工作邀约，一个激动就跑到楼下等人，哪想到等了半天，电话是打不通，人也没见着。
就在她蹲得腿麻的时候，周余和画棠终于出现在了视野之内。
两人慢慢悠悠地走着，压根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赵谊。
眼看她们就要经过自己，赵谊赶紧叫了一声“周余”，没想到麻的腿跟不上动作，站没站起来，反而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周余&画棠：“……”
“扶我一下。”赵谊默默伸出手，万幸周围没人，不至于丢脸丢大。
画棠赶忙过去把人扶起来，问她：“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是在等你们！”赵谊虚虚地扶着画棠，不小心瞟到周余的冷眼，立刻站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