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归雪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感觉到那些力量丝丝缕缕渗入了他的经脉，似乎在疏导着些什么。
“阿雪，准备好了吗？”沈楼寒做完了修炼前的铺垫，轻声问道。
6归雪被体内这种神力流动的感觉，弄得心跳越来越快。
他没有说话，而是动了动手臂，正好碰到了沈楼寒的胸前。
沈楼寒循着视线看去，现6归雪并不是在推拒他，反而是自己解下了戴在手腕间，那串用来稳固心神，压制杂念的菩提子。
看着6归雪因为这个动作，身上泛起了微红，沈楼寒感觉自己气息都不太稳了。
沈楼寒一只手环在6归雪腰间，将他揽进怀里，另一只手捧起6归雪的脸颊，然后低头落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此刻，6归雪已经分不出心思，再去管他那条过于诚实的漂亮尾巴。
尾巴尖儿从他手中滑落下来，在温泉中重舒展开，然后随着水浪一起晃动着，情不禁地悄悄缠上了沈楼寒的身体。
半透明的尾鳍仿佛毫无自觉，像是撒娇的小动物一样，在腿边轻轻蹭着。
这样的主动的触碰，沈楼寒的理智好似断了线一般。
温泉里的水温好像升高了，潮湿的雾气裹着6归雪，让他逐渐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6归雪感觉到自己在温泉中浮沉着。
渐渐地，6归雪也感觉到了，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温存到了极致，鲛人便绽开一处的鳞片，露出那些隐秘，来回应这缠绵的爱意。
沈楼寒眸色沉沉，看到6归雪为他而悸动，为他而绽放。
他眼前越来越模糊，也不知道是温泉的水雾，还是自己的泪水沾湿了眼眶。
6归雪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一边试图用疼痛把眼中的泪雾逼回去。
“阿雪，松口，你咬伤自己了。”沈楼寒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手指横放在6归雪唇间，心疼地抹掉那一点点血迹。
沈楼寒一边抵在6归雪身前，一边在他耳边用安抚地语气轻轻哄着：“阿雪，没关系的。只有我能看见，只有我能听见，我喜欢你所有的一切……”
6归雪听着这些情话，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他垂下眼眸，一颗被他隐忍许久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来，落在了两人之间。
沈楼寒深深喘了一口气，仿佛要将6归雪揉进胸膛里一样。
“阿雪，你……很凉。”沈楼寒低头埋进6归雪颈间，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忽然在6归雪耳边低声说着。
鲛人为了适应水温，身上总是冰冰凉凉。
但6归雪已经没空去回答这个问题了。
一切都像是被淹没进了滚烫的海中，让6归雪不由自主地眼眶酸。水珠和泪滴一齐从颈侧滚落下去，出细微的滴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