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悄悄摸摸的把纸粘到了徐知衍桌子上。
徐知衍仍旧是侧头趴着的姿势，眼都不抬一下，薄唇微张，吹出了长长一股气流。
“呼~”便签纸盘旋着飞走了，落在地上。
颜妍：“……”
宁茶：“……”
得，还是熟悉的画风，熟悉的味道。
宁茶把纸捡起来，揉了揉扔进垃圾袋，皱起眉头一脸无语。
颜妍对这结果并不意外。
结果转头宁茶就来求她：“我知道你们关系不错，你看他油盐不进这个鬼样子，帮我说说好话行不行……呜……”
颜妍当即怔了一下，什么关系不错？谁跟他关系不错了？才没有，就是命理师和客户的关系吧。
她怎么敢去他面前多哔哔，自觉没有那么大的脸面。
宁茶也知道徐知衍就那狗脾气，抓耳挠腮的继续想办法，又戳开了他基友郭亚飞的微信。
郭亚飞反倒比她还惊讶：“真的，你确定？我衍哥还有这能耐？！”
宁茶：“……”真是个憨憨。
郭亚飞：“不是，我们之前当然也怀疑过，问过好几次，但他从来都不承认。噢，现在去了文科班，女生多，这就孔雀开屏了？”
宁茶瞄了同桌一眼，回复：“也许哦，不仅要开屏，还想跳舞呢。”
郭亚飞来了兴致：“真的？衍哥和你们班哪个女生走得近，告诉我，下回见面嘲死他！”
宁茶原本想问问徐知衍有什么喜好，没想到展成了八卦传播机，果断扔了个“告辞”表情包，自个儿冥思苦想去。
午自习刚开始没多久，徐知衍就直起身了，似乎睡饱了，双眸亮，精气神满满。
宁茶也不算能沉得住气，再次忍不住要拜师。但为了不打扰班里其他同学休息，又怕人听见，还是选择了在纸上写。
她拿着便签纸在他眼前晃了晃。
徐知衍慢吞吞的接过来，抬，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又扔给她。纸片儿飘飘悠悠又落地上了。
宁茶捡起来一看，差点鼻子都气歪了。
颜妍跟着看了眼，只见便签纸上走龙蛇的写着六个红色大字：不收，资质太差。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他故意这么说。
颜妍无奈的安慰同桌。
宁茶先是生气，接着又伤心，然后开始怀疑人生，自己是不是真的资质很差，没有天赋，不适合做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