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也不傻，三两个回合后，就知道对方对夏宝珠并不感冒了，巧妙地换了个话题不再提起。
而楼上，柳洁如也在和夏宝珠抱怨自己的母亲，“你都不知道她有多离谱！这个白珠都去我们单位找过我好几次了，开口闭口就是那个出国留学的名额，这种名额我们都定下来要通过竞选申报来确定资助人选了，她来找我提前要名额这不是作弊么？这种事别说爷爷不会答应，就是我也不可能违背原则答应的！结果倒好，我这边一个劲地避嫌，她却把人给放进来了，这要是被我的同事看到了，会怎么想？要是被爷爷知道了，铁定又要火！”
去书房的走廊上，柳洁如就有些忍不住了，拉着夏宝珠诉苦。
“她之前也来找过我。”
夏宝珠觉得，这事儿还是要和对方通个气比较好。
“啊？她还来找过你？为了什么？”
“为了这个名额。”
柳洁如：！！！
“不是，怎么那么离谱？！她怎么知道咱俩的关系的？”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人挺奇怪的，你还是注意些好，这毕竟是你回国后接手的第一项重要工作，看这情况，关注这名额的人还不少，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你的压力会很大。”
这个白珠摆明了是对这个留学名额势在必得，前头估计找了柳洁如和自己都不好使，就直接开始采用迂回策略直接找起柳母来了。
万一对方犯了糊涂，后头就不光光是压力大的问题了，是渎职和利益输送的问题了。
“我当然知道了！所以我才一直躲着她们啊！刚刚幸亏你们来了，否则我还真会被拉过去作陪……不成！一会儿等她们走了，我得再和我妈说说……”
“我觉得，你最好现在就下去一趟，当面把事情说清楚了，然后把她们送来的东西送回去……免得后头被动。”
根据她对白珠的观察，对方肯定不是过节送“节礼”这么简单的拜访，弄不好那节礼里头还夹杂着什么东西也未可知。
“你说得对！我现在就下去！”
柳洁如原本并没有想到这一茬，现在被一提醒，立刻就回过神来。
“我先去看外公，你也别急，只要坚持原则，她们翻不出天去……”
“嗯！”
柳洁如回国来才小半年，对国内这“人情世故”这一套半点不懂，也不想懂。
可现在这情况，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只是她还是去晚了一步，等她下楼的时候，白家人已经走了。
只留下她妈一个人美滋滋地拿着一支人参上下端详着，看到她下楼还有些埋怨，“你说你怎么那么磨蹭，人家都走了你才下来！没得让人觉得你不懂礼数……”
“不是！妈，这是白家人送来的？”
柳洁如看着一旁的三个大礼盒，脸色就沉下来了。
柳母并未察觉女儿的不悦，还美滋滋地拉住了女儿的手，将几个礼盒一一打开了。
前头两个倒是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