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走吧”
唔啊,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还是太奇怪了啊,话说为什么我一定要请假啊。
我觉得不太行。
emmmm仔细考虑一下好像我也没这个必要啊,但是那个身影却让我有些难以直起身子。虽然不想承认,难道说
我应该不会是个受吧!
挡路!
不对,不是的!
没有。
我。
鲜红的颜色,世界有些泛白,只是这红色有些刺眼。
它盛开在那白色。
就像浴血的玫瑰,但也真的是一朵血花。
那一瞬间的定格,那一朵玫瑰的败落。这朵花是短暂且无力的,很快便化为了一道道血河。
止血,对,止血。
可是又能怎么止呢,这种位置,应该怎么止呢?压迫颈动脉,对,压迫。
为什么不直接把头拧下来呢?
我,我好想拧不动。
让我来吧,好么。
不,不行。
不可以。
我可以帮你,我一定能,我保证。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
你要的,你需要这样。
快,走!
不行,只能我走。
那两个红色的圆形,挂着两道因为面部轮廓而蜿蜒的血痕。
不对,我不能!
你不能帮我。
我会帮你的,我保证,所以,让我来吧。
不,不要!
放开我,放开我!
我来了,来了。
你是谁?
不对,你是什么?
我即是你~
我即是你手中的甩棍被拉开。
我即是你。
没关系的,这些又有什么区别呢?大家都是一样的,我们也是一样的。
并没有任何区别。
你即是我。
而我,即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