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葡萄味扑鼻而来。这味道闻起来明明酸口更重,可一沾染上情。欲,反倒变得甜腻起来。
烧是真的,情热也是真的。这两种症状结合在一起,褚鹤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怎么回事?!a1pha的易感期才过去没多久啊!
这一次无疑比上一次更难熬,沈海遥又冷又热,短短几秒钟的工夫,他自己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
解开之后又觉得冷,胡乱拢了几下,就这么要脱不脱地挂在手臂上。
褚鹤没办法,纠结再三,还是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
被子拱起一个鼓包,像蚕茧一样端正坐在床尾。茧里偶尔传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和口水吞咽声。
沈海遥这一次的情热没有持续太久,只过了不到两个小时便趋于平缓。
褚鹤满头大汗从被子里钻出来。他活动几下自己的下颌,嘴巴动了太久,有点酸……
过去看看沈海遥,那人额前的头都被汗水浸湿了,几缕头掉到了鼻子上,两颊也泛着红,呼吸粗重。
褚鹤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给他换上。
刚才能在记者会上怼得众人说不出话的人,现在老实靠在他怀里,是一副可以随意摆弄的样子。
褚鹤给他穿好了衣服,实在没忍住,趴在床边托着脸看他。
大概是这两天事情太多了,此时的沈海遥在睡梦中也依然皱着眉毛。褚鹤伸手抚平那里,又凑过去在他眼角亲了亲。
眼角垂垂的,褚鹤越看越觉得可爱。
……然后一不小心,趴在旁边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天都快亮了。
褚鹤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翻过身,和睁着眼睛不知何时醒来的沈海遥脸对脸。
褚鹤:“……”
他噌地从床上坐起,结结巴巴地说:“海、海遥!”
“……”沈海遥一脸生无可恋,“我就知道上次不是梦。”
他叹了口气,从被子里伸出食指戳着褚鹤的手背,“还说什么‘绝对不会骗我’,你这个小骗子。”
褚鹤快吓死了,“海遥!你听我说!”
沈海遥“唉”了一声,艰难翻了个身,“等会儿再说吧,我腰不行了……”
他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是弄了多久,唉……”
褚鹤很有眼力见地过去给他揉腰,顺带小声承认错误,“海遥……上次不是故意瞒你。我就是,就是……就是怕你知道之后疏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