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就看到霍醇醇翘起二郎腿,左脚放在右腿上,视线落在霍醇醇的左脚脚弓上缠着纱布的地方。
眸色倏然阴沉,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
抬手把车顶的灯开了,在灯下缠着纱布的左脚显得格外清瘦,白皙的脚踝就看得更清楚,脚踝的红绳又一次招惹了他的视线。
不经意间他又看到霍醇醇左手的纱布,眉头蹙得更紧,握着方向盘紧急刹车。
想到刚才他妈给他信息让他立刻摆平霍醇醇家里信息泄露的事情,这是被人欺负了?
为什么不跟他说?
霍醇醇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刹车弄得往前倾,吓得他抱住安全带,莫名其妙看向闻乘。
“伤口怎么弄的?”闻乘一把扯过霍醇醇的手,全然不知自己的语气没了刚才那么冲。
霍醇醇听闻乘突然这么问,张开嘴准备要说立马又闭上,要是跟闻乘说是纯灵的话那他不就成了搅屎棍,这个纯灵可是闻乘的白月光,那么喜欢纯灵的腿还因为腿爱上了人家,那他不能这么说,完不成闻乘的心愿任务可就失败了。
“上舞蹈课自己不小心弄到的,没事。”把手从闻乘的手里抽回,没再看闻乘想着一会得怎么说白月光的事情。
闻乘感觉到掌心抽离的手,温度顷刻间消散,手微微收紧。
“上舞蹈课能弄成这样?跟人打架?你们班都是女生你还打不过她们?”
霍醇醇:“……”他是那种那么没有品打女生的人吗?哎,这该怎么说呢,不好说啊。
闻乘侧眸看着沉默不语的霍醇醇,路灯微微投入车内勾勒着霍醇醇柔和的侧脸,微抿的唇仿佛带着强忍着的委屈,感受到身上不同寻常的情绪。
这么活泼的家伙突然就变得这么安静的霍醇醇,就像是一只乌龟,缩进壳里里,把脆弱的一面全部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谁欺负霍醇醇?
敢欺负霍醇醇?
为什么不说?
紧抿的唇扯出愠怒的弧度。
一路沉默,直到回到东塔。
“回答我,怎么弄的!”
车缓缓的开进西塔的车库,咔哒一声车停在位置上,周围顿时间安静了下来。
憋了一路的闻乘没忍住问霍醇醇。
这霸道的语气以及里边的情绪在车里的空间被清晰的放大。
霍醇醇从打盹中被吓醒,侧头看向闻乘,现闻乘皱着眉头表情很是严肃,恩?这又是怎么了吗?环视周围一圈,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