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醇醇手忙脚乱接过闻乘丢过来的爱疯38,听着闻乘的王霸语录老老实实的点头:
“喳。”
闻乘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既然是有他的原因在才找不到霍醇醇那就勉为其难的结束争吵吧。
“那我在你这里是一号键吗?”霍醇醇凑近闻乘笑弯眼好奇问。
闻乘看着突然凑近的霍醇醇,过分白皙的皮肤让他觉得有些晃眼,顿时间喉间紧不由得让他想到那个小妖精。
目光打量着霍醇醇,戴着黑色的眼镜框整个人看起来就是蠢不拉几的,凭什么让他时不时的想到小妖精。
他是神经错乱了吗?
“getout。”轻启唇淡淡说道。
霍醇醇:“……哦。”然后就想起自己要来做什么:“对了,我现有个女生跟你说的有点符合,跟我一个班的,叫纯灵。”
“边走边说。”
两人走出赛车场。
结果还没有上车——
“我先去办点事。”
霍醇醇看着连门都没有摸到就扬长而去的车:“……”
好一个冷漠无情的恶魔少爷,枉他大老远从舞蹈楼跑来汇报情况。
内心的苦,谁能懂。
这个狗闻乘!
只能够两条腿走回舞蹈楼。
走着的时候,他总感觉有人总是盯着他看,好像还议论着什么。
疑惑的走进舞蹈楼,正好就看到一楼大厅的展示板上原本他贴着闻乘悬赏令的位置贴着另一张纸。
文字上方还有他的照片。
就在他看到纸上的内容时表情倏然一沉,身侧的手紧紧收紧,内心深处谁都不允许触碰的痛楚像是被血淋淋的掀翻。
——霍醇醇,父亲曾是泥头工,因工程事故被判刑,在狱中生病入院需要大额花费。母亲是保姆,靠打工养家。家里欠债无数,无力偿还。靠近王,为了钱,真不要脸。
他难受的不是最后几个字,而是他的父母。
这是他不能碰的伤口。
“是不是就是他啊?”
“好像是啊。”
“没想到他爸那么缺德啊,竟然还偷工减料谋财害命的,他妈还是保姆,欠那么多钱怎么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