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心里顿时就生出万般滋味。
情不自禁地低声叹道:“闺女啊,你的这般形象真像极了你那母亲啊!”
“可你这狠毒心肠又是随了谁啊?”
他偏过头去,真不忍见到自己大闺女的那般模样。
那模样,会令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他的婆姨。
而只要一想到自己那死去多年了的婆姨,他便会情不自禁的浑身打寒颤,毛孔耸立。
“那是一段何等凄苦而无奈的岁月啊!”
“还好,已成过往,自己熬了过来。”
郭福大人一边暗自叹着,一边望向了自己的属下司马夜空。
看着司马夜空这个得力的属下。
不知为何,他竟心生出了几分悲怜、同情以及不忍。
他不由得暗叹:“作孽呀,将自己的大闺女强加于他。”
“自己熬了几十年的苦楚,几时竟亲自送给了这个七尺男儿?!”
接着,他又看向了司马夜空怀里的郭冰雪月。
见着她那惨状,他心内再次悲恸了起来。
而就在此时。
“父亲,司马夜空也心生背叛了!”
一句尖声的叫唤传来,令郭福大人不得不斩断刚生出的几分同情和悲痛。
他再次看着自己这个令他既爱又恨的大闺女。
她竟然狠毒到姊妹相杀?!
郭冰茹郭千斤双腿叉开,一尊肉滚滚之躯,就那般竖立在司马夜空与郭冰雪月的面前。
她一手直指司马夜空的鼻头,另一只手则去拉扯郭冰雪月的乌。
“郭冰茹,你放手!”
司马夜空正紧紧地搂抱着郭冰雪月渐渐变得冰冷的身躯。
见郭冰茹千斤竟然连郭冰雪月的尸身都不放过,他再也忍耐不住心头之火,暴声而吼。
郭冰茹千斤从来就没有见过司马夜空会冒出这等大火。
在她面前,司马夜空虽然极力推诿着不回家,每晚都躲避着不与她合枕而眠。
但他一直是个逆来顺受的脾性,三杆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
即使在他脖子上套个环牵着,让他四肢着地溜街,也不见其有过过多的反抗。
可这时却像头暴怒的公狼,令郭冰茹千斤措手不及。
一时间竟被吓得连着倒退了六七步之远。
停了下时,她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肥厚的身躯禁不住地抖动,肥嘟嘟的大嘴巴张开着,露出了两颗空洞的门牙。
反过劲来的郭冰茹千斤,一手颤栗地指着司马夜空,一手捂着她的大嘴。
可还是从那捂住的嘴里冒出了尖声的叫嚷。
“司马夜空,你------你竟敢吼我,我可是你的婆姨啊。”
她颤巍巍的走前一步,再次指着司马夜空,
厉声问道:“你竟然为着郭冰雪月那骚蹄子吼我,你们两个难道真有苟且之事?”
司马夜空没有看她,而是眼角含泪,沉默着。
他的这副神态,令郭冰茹千斤更是怒火攻心。
只见她双腿连番着一跺,土路震颤,顿时就尘土飞扬。
她再进了一步。
尖声吼道:“司马夜空,你不答是吧?那就是默认了你与郭冰雪月骚货之间有着奸情了!”
司马夜空听着那刺耳之极的嘶吼,猛地抬起头来。
嘶哑着喉大声吼道:“郭冰茹,雪月她是你妹妹啊,你竟能下此毒手!”
“郭冰茹,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一直在安排雪月帮你监视、试探我。”
“我也知道她一直在我面前演戏,想让我露出马脚,抓出我背叛你的把柄。“
”可我们什么也没做啊?”
郭冰茹千斤听着,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