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位相视一笑,几个飘忽间,便消失了身影。
待其它三人隐入了密林中,女阴阳司役郭冰雪月这才转过身来。
即使光线昏暗,以及通体黑麻古袍,也难遮掩住她那身姿的丰满和柔美。
看她应该年近二十,正值妙龄之期。
她移步走到了司马夜空的身边,靠的很近。
亮着双眸,望着司马夜空那脸上的憔悴和沧桑。
她不由得轻皱娥眉。
司马夜空则漫不经心地盯着郭冰雪月那不施粉黛而娇嫩如花的鹅蛋脸。
嗅到了来自她丰满而柔美身躯所散出的淡淡幽香。
他煽动着鼻翼,猛地倒吸了一鼻腔。
接着,他微眯着双眼,陷入了深深的陶醉之中。
片刻后。
才从他嘴里呢喃出一句:“香啊!”
又补了一句:“难怪阴阳司众男子们都说:千金难买雪月香呢!”
郭冰雪月见着司马夜空那自我陶醉的神情,又听着他的那句呢喃。
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娇躯轻颤。
她那双眼即使在黑夜中,也依然透露着几分妩媚和羞涩。
她直视着司马夜空苍白的脸,笑着说道:“司马大人,你是不是又害怕回家?”
司马夜空举起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
无奈的叹道:“唉,回家后,我真不知道要该如何面对你姐,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头?”
郭冰雪月笑意顿失。
她厉声说道:“司马夜空,再说一遍,郭冰茹不是我姐,我是孤儿。”
接着又娇嗔一声:“你个七尺男儿,怎的生出婆婆妈妈的胸怀?”
司马夜空似乎有些顾忌。
话语吞吐:“其实你是------,唉,你们毕竟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啊!”
郭冰雪月又厉声了起来:“你应该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断而不断,必有后患!”
司马夜空苦笑着说道:“行吧,这次回去,我会提着胆去与她说,但我是不抱希望的。”
“雪月,你也是了解你姐那暴烈脾气的,更何况------”
郭冰雪月没等司马夜空说完,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司马夜空。
她将脸贴在了他宽阔的胸口上,轻柔地摩挲着。
司马夜空的身躯不禁微颤了起来。
一手将酒葫芦举起,猛喝了一口。
另一只手捏着酒葫芦的木塞子,抬起在半空,却不知往哪安放。
只听着郭冰雪月在他怀里,轻叹了一声。
接着呢喃着:“夜空大哥,我也不求其它。”
“只想着能与你安好,一起日夜厮磨度过余生。”
司马夜空听着郭冰雪月那款款深情的柔声蜜语。
只觉得这夜色,比之酒葫芦中的酒,更为浓烈甘醇。
七尺之躯已是酥软不堪。
正想着腾出双手将怀中之人反抱过来。
而这时,在密林边沿的黑暗处,已是响起了大片大片”簌簌、嗦嗦“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