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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老祖道:“你们一个身为九黎三朝元老,却目无法纪,随心所欲,打着为孤分忧的幌子,做出牢刺杀这等罔顾律法之事……”
古河长老听到此处,急忙想要为自己辩驳,可是当他刚喊出“大王”二字来,就被九黎老祖喝止道:“证据确凿,你休要多言,妄图善变辩,欲为自己脱罪,孤且念你是三朝元老,曾为九黎立下汗马功劳,劳苦功高,故而对你从轻落。
来人将古河禁足古府之内,从今以后,若是没有孤的旨意,不得让他出府一步。”
殿外军士遵照九黎老祖的命令,把古河长老带出大殿,一路看押到古府,并且安排军士将古府看守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出。
九黎老祖接着道:“还有愚智尔等,身为治吏大臣,竟然想出这等不法之计,想要在蚩尤不醒人事之际,草草将其法办,你们这样做能够令人信服吗?难道尔等以前就是这样办案的,看来这执掌九黎律法之事,孤是所托非人啊!”
良子阴和愚智听闻九黎老祖责罚之言,急忙跪请罪道:“请大王息怒,是微臣虑事不周,一心只顾律法威严,才出此不当不法之言,还请大王恕罪。”
九黎老祖憋了一眼跪的两位大臣一眼,略带失望的口吻,道:“起来吧?孤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啥,尔等都怕孤会为了蚩尤殿下徇私枉法,怕孤会做出有损九黎律法尊严的事来,但是你们给孤记住了,就是要判蚩尤死罪,孤也要等他清醒之时定罪,孤要让他心服口服的伏法认罪,而不是像尔等,想让他死的稀里糊涂。现在孤在这里给你们承诺,只要蚩尤醒来,孤就会按照九黎律法对其宣判,这样可如尔等之意?”
九黎老祖道:“退朝以后,良子阴,你去太医院召几名医术精湛的太医,去牢为蚩尤解毒治病,务必要让他活着受刑。”
众臣跪道:“大王英明…”
昊然长老,赤峰长老和纳冉长老等人本想为蚩尤之罪力辩,为他脱罪,可是自古河长老之事一出,几乎所有的大臣在蚩尤一事上,都站到了愚智等人一边,大势之下,他们别无他法,只能现在原呆立不语,保持中立。
散朝之后,退殿路上,昊然长老,赤峰长老和纳冉长老聚在一起,纳冉长老问道:“古河长老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会派青麟将军行刺蚩尤殿下,也不知道蚩尤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赤峰长老道:“你那脑子,难道你真的认为古河长老会做出这等过激之事,除非他像你说的,老糊涂了,可是现在的古河长老还没有老糊涂。”
纳冉长老道:“依长老之言,这件事不是为古河长老所为,那又是谁人所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赤峰长老道:“这你还不明白吗?当然是为了栽赃陷害古河长老。”
纳冉长老看着面露微笑的昊然长老,问道:“看长老的表情,似乎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昊然长老道:“我怎么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是觉得赤峰长老一语中的,将贼人的阴谋分分析的入木三分,丝毫不差,看来赤峰长老平时是真人不露相啊。”
赤峰长老道:“昊然长老过誉了,在这九黎城中,论比智谋,长老居二,无人敢争一。”
纳冉长老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二位就不要在这里互相吹捧了吧,还是说说古河长老之事吧,看看还有没有转机,我们总不能看着古河长老喊冤受辱吧。”
赤峰长老道:“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剩下的还要请昊然长老补充,我想长老知道的远比我们知道的要多,不知长老可否赐教一二啊?”
昊然长老道:“也罢,我就把我的推测道予二位,让二位斟酌一下,看看我说的对与否?我认为这件事不是像我们眼前看到的那么简单,整件事是有人设计实施的一石二鸟之计……”
赤峰长老闻言,疑惑的问道:“一石二鸟?什么一石二鸟之计?”
昊然长老接着道:“不错,一石二鸟之计,即可以除去蚩尤殿下,又可以瓦解古河长老朝在朝中的政营。”
纳冉长老道:“长老如何得知,这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呢?”
“从今早朝的结果不难看出,那个幕后黑手已经成功的实现了这两阴谋,无论蚩尤王子是否结局怎样,他都难逃一死,也就是说,蚩尤殿下即使在这次刺杀中大难不死,等他醒来之后,都难逃那刑场上断头一刀。”
纳冉长老道:“不错,朝上,大王说,蚩尤殿下一旦度过难关清醒过来,大王就会按照九黎律法治他的罪,依法治殿下的罪,不就是杀头大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