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没有现吗?虽然愚智对蚩尤王子之事一直都是持依法而处之的态度,但是,愚智等人和阴晴不定的弥陀王爷,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交际。但是,在今的早朝之上,愚智和弥陀王爷的行为为免显得有些暧昧。”
古河内心一紧,道:“长老的意思是,愚智等人和弥陀有勾结。”
“目前看来,不排除这个可能。”
“愚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弥陀王爷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吧!”
古河长老怒道:“可耻,难道他们还不满足现有吗?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欲望是人类心中无法越狱的洪沟,它就是一个恶魔潜伏在每个人的心中,只有气节高尚的人,才能压制住他们心中的恶魔。”
古河长老不安的道:“如你说来,弥陀之意不只是在‘七煞炼血神功’啊?”
“能力是野心的催化剂,能力越大,野心就越大,如果那‘七煞炼血神功’真如传说所言,在‘七煞炼血神功’的古惑下,弥陀王爷想要的不只是九黎,而是整个下,以及整个三界。”
古河长老拍案而起,怒道:“我看他是痴心妄想,我们必须阻止他,不然整个人间都会将成为炼狱,整个三界都将会跟着遭殃。”
昊然长老又饮一杯,道:“是啊,要是我们能早一点找出弥陀王爷盗取《七煞炼血神功》卷轴的证据,这一切就好办了。”
古河长老也不安的喝下一杯酒,镇镇他那不安的心,道:“希望他能找到弥陀的一丝蛛丝马迹。”
昊然长老闻言道:“看来长老一定是安排了人在监视弥陀王爷的一举一动。”
古河长老道:“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弥陀犯案的证据。”
昊然长老道:“现在的弥陀今非昔比,想要接近他找出他的罪证,谈何容,你们一定要小心行事,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古河长老道:“谢谢长老关心,我们一定小心行事,还请昊然长老也想想其他的办法,希望阻止这次浩劫。”
昊然长老举杯细呡了一口酒,道:“看来这一次我还得去那阴酆鬼市走一趟,或许那里有我想要的答案。”
古河长老道:“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昊然长老道:“这事可以暂时的放一放,有一件事亟待我们处理,而且我们必须达成共识,不然,即使我们解决了‘七煞炼血神功’之事,九黎也一样难再存。”
古河长老疑惑的道:“什么事?竟然这么急,而且这么严重?”
“蚩尤王子现在深得九黎八十一部族百姓的爱戴,若是他出了什么事,九黎其他八十部族一定会举兵九黎城,到时战事一触即,九黎又要陷入一场同族自相残杀的战火硝烟之中,到时,这来之不的九黎和平局势即将结束,九黎又将回到那个任人宰割的时代。
现在弥陀长老想要蚩尤王子死,除了想要得到九黎王位之外,还有就是那战火硝烟中产生的邪煞之气,供他修炼‘七煞炼血神功’。”
古河长老道:“如你说来,这的确是一个急待解决而又棘手的事,纵观现在九黎,大王年岁已高,现在这个九黎年轻一代中,能够执掌九黎权柄的恐怕只有蚩尤王子了,如果他出什么事,九黎的确会陷入战乱之中。”
“所以我们一定要确保蚩尤王子的安全,至少要把蚩尤王子判决之期拖到‘七煞炼血神功’之事处理完之后。我想,这也是大王为什么把蚩尤王子关押在牢的缘故。”
“你说大王当初把蚩尤王子关押在牢,不是真的要治他的罪,而是为了保护蚩尤王子。”
“不错!以前我还不太确定,今早朝之后,我才明白大王的初衷,大王早就预料到九黎将有大难,为了保护蚩尤王子,所以大王才借蚩尤王子擅动阴山关军粮之事,将蚩尤王子打入牢,一来可以堵住悠悠众口,二来可以将蚩尤王子保护起来。”
“原来大王早有准备,看来我们这些长老臣子虑事不如大王长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大王在第一次召我们几个在御书房商议蚩尤之事的时候,大王就开始筹划把蚩尤王子押入牢保护起来之事。”
“长老说的没有错,在那个时候,大王就开始为此计划了,所以大王才把那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叫上,与我们叫板,大王才好从中安排。”
古河长老愤愤的道:“可惜大王没有想到,那个没有气节的愚智会临阵倒戈,硬要将蚩尤置于死。”
“愚智与弥陀联手之事,恐怕到现在大王也还不知。我们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来证明这一切,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出弥陀王爷的罪证,将他治罪,那时愚智等人群龙无,自然不攻自破。”
古河长老道:“看来,目前也只能如此,我们两个必须抓紧时间将弥陀绳之于法,不然可能真的来不及了,等他练成‘七煞炼血邪功’我们九黎乃至整个三界都将难逃一劫。”
两人感觉身上的压力无形的大,就像有几座大山压在他们的身上,差点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两人同下饮一杯酒,昊然长老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窗外那未知的远方,如同他对九黎的将来一般迷茫,不知九黎是否能够逃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