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来不及反应,便被冰色的长枪刺破了头皮,而胡逃一招得势,便乘胜追击,快的拔出枪头,冒出一朵血花的同时狠狠向下砸去。
长枪划过一道圆弧,锋利的枪尖轻易的撕开魔兽厚重的外皮,出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但随着一道闷响,胡逃暗道不好,松开了紧握长枪的小手。
“小白,再给我一支,枪被卡住了!”
胡逃话音未落,一直观察着她的白鸷便手中用力,冰色长槊便朝着魔兽扎去,将它钉在了地上,任它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胡逃无语的撇撇嘴,双手抱胸不满的出一声轻哼。明明是说好让她大展身手的,怎么还来半路摘桃子的。
但事情并不是胡逃所想,在她轻哼的同时,白鸷手中长槊便再次出现在他的手中,他犹豫一番,还是决定再次凝结出一杆长枪,将它扔给了胡逃。
而手中长槊依旧在。
不是他小气,不愿意将青雀借给胡逃,好吧,也有一丝这样的想法,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与青雀正到了紧要关头,刀禅马上就可以突破了。
他实在是不敢在这紧要关头与青雀生矛盾,万一它小性子上来,不理会自己怎么办。
对这些暂且不提,拿到长枪的胡逃隐隐猜到了白鸷没有叫停的原因,双腿微弯,便跳上了刚才的巨石,伸出手在额前仔细的寻找。
很快,胡逃便眼前一亮,嘴角咧起一个弧度,她找到目标了。
她怪笑一声,两只桃花眼咕噜咕噜转了转,一个奇妙的想法便涌上心头。
胡逃抬头看了眼白鸷,在确定了他一直注视着自己后便安心的点点头,马不停蹄的朝着那只落单的魔兽赶去。
偷袭!
冰色长枪穿过魔兽硕大的尾巴,狠狠的扎在了两条后腿中间,让它出惨烈的嘶吼。
而胡逃也是得势不饶人的,小脚狠狠的踩在长枪的尾端,让长枪扎入魔兽身体的部分再次深入。
山崖之上,白鸷嘴角抽搐,眼角抽搐,双腿抽搐的望着山下胡逃的残暴残暴,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能想出这么绝情绝性的一招。
见胡逃还想再来一下,腿脚已经开始力了的场面,白鸷暗道一声不好,便展开风之翼,滑翔到了胡逃身边。
“够了够了,你没见魔兽已经喘不上气来了嘛!”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胡逃不满的扭过身子,双手叉腰死死的盯着白鸷。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什么行啊,我给魔兽磕一个行不行呀!”
“我没说魔兽行不行,我想说你个女孩子不能这样残暴,以后会找不到婆家的。”
听到这话,胡逃没忍住的白了他一眼,跟一个刚刚五岁的小女孩聊这种话题,真不知道你怎么说出口的。
“啧,还是给它个痛快吧。”
言罢,白鸷便刀起刀落给了它一个痛快,濒死的魔兽感激的看了白鸷一眼,结束了他不幸的一生。
“下次不要这么残暴,魔兽也有痛觉的。”
胡逃捂着剧痛的脑瓜,不满的嚷嚷着:“魔兽扰我归离多年,跟这种坏蛋讲什么江湖道义,管它痛不痛!”
白鸷被胡逃怼的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这些魔兽没一个好东西,没见帝君都生气到拿它当肥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