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种存在方式会不会影响执政的确立。
所以摩拉克斯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将这柄武器交予白鸷。
“那帝君为何犹豫呢,归离集上有岩石所化岩王帝君,有一众支配天象的真君,凶恶好斗的大将,还有两位已经成为盟友的魔神。”
歌尘浪市当然自信,三位魔神战力,几位大将也能与魔神缠斗,虽说真君不擅争斗,但也是魔神之下难以一见的好手,如此阵营何惧之有,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提到这里歌尘浪市没好气的瞪了瞪归终,贵为魔神战力,却连个真君都打不过,就知道摆弄她那破机关。
“你看我干什么,我就是弱怎么了,我投靠的又不是你。”
察觉到歌尘浪市鄙夷的视线,归终炸毛了,“帝君,你看她,她侮辱我,我可是你的盟友。”
摩拉克斯扶额叹气,在乐理上与歌尘浪市针锋相对,在机关术上与留云借风各执一词,他有些后悔答应结盟一事。
但听歌尘浪市一言,摩拉克斯也不再纠结,不过一位魔神罢了,大不了在镇压一次。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纠结,只是默默起身,远离了争吵的两人。
。。。。。。
病房中,白鸷手足无措的安慰着梨花带雨的甘雨。
“哇。。。。。!师弟,我好担心你!”
“师姐,不哭不哭,我这不好好地么。”
“可是。。。。可是。。。。你。。。。好多血。”
“我只想。。。。只想师弟你好好的。”
白鸷很惭愧,惭愧那是只想着弄死那只岩龙蜥,却没想到自己死了,仙人和师姐会多伤心,想到这里白鸷就一阵后怕。
他是不怕死的,不过是捡来的一条命,死了也好去陪魔神大人,但他害怕身边的人因为他伤心,害怕他们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白鸷看着擦不完眼泪的甘雨,打定主意,不练到仙人那种地步绝不出奥藏山。
怀里的甘雨渐渐没了动静,就像甘雨所说,在白鸷没醒前,她是不敢睡的。
白鸷轻轻捏了捏甘雨婴儿肥的脸蛋子,便把熟睡的她塞进了被窝里,自己悄悄走了出来。
也没出屋,只是站着展了展身体,就又躺到了躺椅上,只是静静的看着酣睡的甘雨。
可能是如释重负,也可能是因为与安德雷婓斯的告别,醒来的白鸷提不起劲,也不想提起劲,只是静静的,一边催动空无一物的内眼重新运作,一边呆。
待到明亮的光线变得昏黄,窗外叽叽喳喳不停的鸟雀也开始安静,安静到像是被世界抛弃,仅剩一人的寂寞让呆中的白鸷回神,突如其来的空虚在看到眯着眼咂嘴的甘雨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师姐,吃饭啦。”
虽然相处不长,但白鸷已经深谙叫醒甘雨的技巧。
果不其然,本在熟睡的甘雨猛地睁开眼睛,然后来回巡视,寻找本应该在床上的师弟。
“师姐,我在这。”白鸷举着手,晃了晃。
看着与泼洒而下的黄昏融为一体的白鸷,甘雨擦了擦因为睡觉留下的口水痕迹,又摸了摸圆嘟嘟的小肚子,
“师弟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说完,甘雨就兴冲冲的掀开被子,跑出了房门。
没有被理会的白鸷抽了抽嘴角,罢了罢了,跟小孩子较什么劲。
如此想的白鸷伸了伸懒腰,感受也渐渐充盈的内眼,舒服的哼出了声。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白鸷如此想着。
但白鸷走出房门,注意到石桌上看着他眼睛闪闪亮的归终,他下意识的感觉到,这是个麻烦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