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盛长枫思索之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他抬头看了以镜一眼,以镜明白,撩帘问车夫为何停下,车夫指了指前边。
以镜抬眼望去,只见马车前站了五个人,他们衣着统一,黑衣红袖,铜扣护腕。
都是生面孔,以镜用手指着他们,“你们是谁?为何要拦荣安伯爵的车?”
五人中间之人一抱拳,“在下皇城司刘千里,奉命请盛爵爷前去。”
“皇城司?找我们爵爷有何事?”以镜一愣,皱着眉头问道。
那人没有再理会以镜,而是朝着马车里面喊道:“盛爵爷,我们李副指挥使有请,还望盛爵爷屈尊。”
盛长枫坐在车里没动,透过帘子瞥了五人一眼,疑惑问道:“皇城司的李副指挥使?谁啊?他找我何事啊?”
“回爵爷,李四正副指挥使,他请你过去一趟。”
“李四正?谁啊?不认识,你们把路让开,本爵爷还有事情要办。”盛长枫眼皮都不抬,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便把帘子放下。
刘千里一见,眉头一皱,“盛爵爷,我们是皇城司的,我…”
“滚!再不走,你们就可以荣休了!”一道冷漠无情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
刘千里眉毛快拧成一字,用力握了握拳头,然后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盛爵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别让我们为难。”
“以镜,走吧。”
以镜点头,吩咐车夫赶紧走。
皇城司五人一见,都是怒目圆睁,刚要上山阻拦,忽然现自己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一旁退去,不管他们怎么用力,都向后退去,直到退到了墙边。
皇城司五人只能目送马车离开,他们才恢复自身控制。
“刘头儿,刚才怎么回事?为何自己不受控制啊?”
刘千里摇了摇头,目光盯着离去的马车,眼神之中全是疑惑。
正当皇城司五人疑惑之际,他们身后的石墙突然倒塌,毫无征兆,把五人砸在下面。
石墙的倒塌的声音,引起了附近百姓的关注,他们围了上来议论纷纷,议论石墙为何倒塌。
正当百姓议论之际,一个小女孩看见了石堆中的手,她一声惊叫,引得围观之人注意,也让他们现石堆下面居然有人,才开始了救援。
回到荣安伯爵府,抱起锦哥儿,盛长枫就把皇城司忘到了脑后。
皇城司一个房间之中,李四正焦急地走来走去,刘千里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
李四正的儿子就是李墨舆,前阵子死于非命。他通过调查现,与他一起死的都是一些纨绔子弟,而且最近,他们走的非常近。
最开始李四正不知道为何,直到前天他在儿子的书房,现一本手札,上面是儿子记载的日常。
他是一边哭一边看,直到看见最后几页,李四正有了一丝震惊,上面记载了李墨舆与人准备合谋对付盛长枫。
非常巧合,意外死亡的几人,就是李墨舆他们,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让常年在皇城司工作的李四正,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他一夜没睡,因为有一个问题,他没有想明白,地裂到底是不是巧合。
于是乎,他打算见一见这个新爵爷,便让刘千里去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