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什么朋友?”盛纮脸没刚才那么黑了,但也不是很好看。
“老朋友,来汴京城之后认识的。”
“来汴京之后?谁啊,我认识吗?”柳元城一边问,一边思索。
“你认识个…你不认识。”盛长枫改了口风,但眉毛却拧在一起,“父亲,你说的青楼楚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盛纮一听,便看向盛长柏,盛长柏淡淡一笑,“长枫,是这样,因你请病假没去早朝,下了早朝之后,父亲担心你的病情,便让为兄去你府上看看。
到你府上之后,从钰柔的嘴中得知,你不在家,去哪了,她也不知道。
开始我也没在意,但回去的路上,遇见一些衙内,从他们的谈话中,听说你居然留宿广云台了。
回去之后,我没有告诉父亲,毕竟逢场作戏也是常有的,但是第二天,我又听说了此事,所以,才告诉了父亲。”
“一群衙内?都谁啊?”盛长枫眼中带着一抹杀气,但也是一闪而过,他不想让盛纮他们知道自己的想法。
“呃…都有点印象,但不是很熟悉,不过其中有一人好像叫庞…庞…”
“庞策吗?”见盛长柏点头,盛长枫眼眸精光一闪,露出一丝冷笑,怪不得自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是老熟人啊。
“长枫,你与这个庞策有仇吗?”柳元城疑惑道。
“仇吗?应该是没有,不过这也是我单方面的认为,至于对方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了。”盛长枫挠了挠鼻子,心中盘算一会儿去看看自己的老友。
“枫儿,你去单州到底是何事?”盛纮问道。
“父亲,枫儿不是说了吗,一个朋友出事了,我去看看。
事情解决了,我就回来了。”盛长枫不可能与盛纮他们说海棠的事情,所以说了一个真实却又隐瞒的真相。
盛纮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以后别再这样不辞而别,这样容易引得误会。”
“枫儿明白,定会谨记。”盛长枫又想起皇上那些话,便问他们,这几天朝廷有何稀奇事情吗?
柳元城叹了口气,便把这几天朝堂之上生的争议事件,告诉了盛长枫。
盛长枫听了之后,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一句话。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新帝与太后争权夺利而已。
世人皆是,坐上了椅子之后,想法就会改变。
新帝登基,根基不深,韩大相公提出让太后垂帘听政,结果怎么样啊,这就是一个昏招。
现在太后把持着玉玺不放,新帝处处碰壁,现在朝堂已分成了两派,太后派与新帝派。
盛长枫嗤鼻一笑,这个韩大相公典型的保皇派,只是他忽略了人性,不明白有种东西叫野心啊。
与盛纮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盛长枫便下了盛家马车,而回到伯爵府的马车之上。
想到了庞策,盛长枫一阵冷笑,这个二愣子,不可能想到散播谣言的方法。
邱兄,是你吗?
想到了盛长柏所言的两派之争,盛长枫只是淡淡一笑,你们争你们的,别打搅本公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