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涛不再为那些倒地的叛军而难过,事已至此,他多年的努力已经没了。
可那又如何,他是姓南宫的,他是皇室中人,他就是比那些贱民享有特权。
然,南宫涛由心而的优越感还没有传遍全身。
大洛将士已经从临城大门冲了出来,领军将领郑士竹的一番话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将通敌叛国的叛军领拿下,让百姓们都好好瞧瞧这个吃着大洛米粮,穿着大洛衣帛,却做着出卖大洛之人的丑恶嘴脸。”
“是!”
南宫涛还未回过神,已经被冲过来的大洛将士按在了地上。
“住手,你们不能拿我,我是焕郡王,是当今皇上的兄弟。”
“狗奴才,你们这此下等人,知道我是谁吗?快松开你们的爪子……”
“捂住他的嘴,将他给本将绑结实了,改日押送回京。”
郑士竹就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南宫涛,鄙夷的道:“焕郡王?你配吗?你对的起皇上对你的期望吗?你对起这个「焕」字吗?”
“皇上的兄弟?皇上供你吃供你喝,就是让你来通敌叛国的吗?对皇上你不觉得的有愧吗?”
南宫涛听了郑士竹豪不留情的话,脸臊的一会红一会青的。
郑士竹看着南宫涛那张脸,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厌恶。
他扭过头吩咐人将南宫涛拉走,再也懒的再多看他一眼。
南宫涛被人带了下去,联军见主将被捉,本就低迷的士气更加的一蹶不振。
战场上,最怕的就是将士丧失了斗志,心中生出了怯意了兵士们,注定了必败的结局。
半盏茶之后,叛军及西泰军已经全军覆没。
南宫涛筹谋已久的叛乱,在他的大军还未走出伊水城就被击溃而告终。
战争结束,郑士竹安排将士们清理战场,清点俘虏。
事情安排完之后,就带着南宫玉打马回城。
“玉儿,玉儿,我是睿哥哥,是睿哥哥呀!”
郑士竹和南宫玉刚到城门口,就听到一声激动的喊叫声。
扭头看去,只见南宫睿被将士们押着,正往临城走。
“玉儿,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睿哥哥,我们又见面了。”
南宫玉看着狼狈不堪,再也没有谦谦君子模样的南宫睿,心里莫名有些悲凉。
皇位对他们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到可以不顾百姓的死活,也要挑起战火。
重到可以利用兄弟的之情,千方百计打探。
重到可以抛弃亲情于不顾,也要同室操戈。
“玉儿,睿哥哥是被逼的,造反和勾结西泰都是父王所为,我实为不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