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一对比我们阿爹对洛阳知府的不冷不热态度,简直有点牙疼好吗!
然而这位沈辉兄弟没来之前,阿爹和阿兄,三番几次严词警告他们,绝对绝对不能对这位堂兄弟有所不敬,否则立刻家法伺候,绝不姑息。
既然都这样说了,谁还敢露出半点不情愿?当然也是学着阿爹阿兄的样子,对他们好一点。
洛阳沈府很是宽敞,他们给摄政王夫妻俩准备的院子也很大。
看得出来十分用心。
秦嫀夸了一句:“这院子布置得真好。”
本来没什么感觉的赵允承,立刻也瞧了几眼,点头道:“是不错。”
沈怀谦立刻眉开眼笑道:“你们喜欢就成,我还怕你们不喜欢呢。”
秦嫀笑道:“大伯如此照顾我和修晏,令我着实有些惭愧,上回在东京城没能好好的招待您和大伯娘,唉。”
赵允承立刻看着沈怀谦,眼中写着快说没关系。
“不不不,侄媳多虑了。”沈怀谦心中暗苦,赶紧笑道:“都是一家人,何须去计较这些繁文缛节?”
秦嫀只觉得,夫君的大伯家真是大好人啊,不愧是百年世家,清正的家风令人叹服。
到了院内,沈家人也很是识,放下东西道:“你二人好生歇息,我们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尽管唤人来通知,权当是自己家,别与家里客气。”
赵允承颔:“自然,多谢大伯。”
沈怀谦得了摄政王一句多谢,心里乐开了花,想来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让摄政王还算满意,忙道:“大侄子不必客气。”
然后他便带着所有人离开了。
“哎呀,终于可以好好歇息了。”秦嫀叫了一声,然后躺到柔软的被褥上,感受平躺的快乐:“夫君,你要来躺下吗?”
赵允承听见她在召唤自己,踌躇了片刻,说道:“我唤人送热水来,洗过再躺。”
秦嫀眨了眨眼:“哦。”
秦嫀心中叹息,真拿你们这些讲究的世家子没办法。
而她已经累了,临睡着前有点担心地想,自己的月信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她就要单方面宣布怀孕了。
在秦嫀休息期间,赵允承沐浴完毕,晾干洗好的长,天色便黑透了。
月英停下整理行囊的举动,过来掌灯,顺便小声询问坐在桌边的姑爷:“姑爷,前面遣人来问何时传暮食,需要叫醒夫人吗?”
其实已经饿了的白衣郎君,看了一眼床榻的方向,低声道:“不必,等她醒了再说。”
“喏。”
屋里便恢复安静。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从洛阳赶往东京城,一天两夜后将消息传回靖海侯府中,与那靖海侯世子禀报,那日出手伤他们的人,到洛阳之后竟是入了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