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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不大,可外面的人都是有神力的神使,耳目聪明的,加上他们贪心的越靠马车,试图离虞姝更近,自然是听到了那一声声甜腻声音。
这些神使脸上蹭的红了,他们的礼法跟这声音做博弈,后者占据上风,他们更走近马车,几乎要贴上去。
虞姝被西泽这么捏着脚,有了猫身时被撸得舒服出顾呼噜声的感觉。
猫薄荷精是厉害的,能让猫满意到这种程度,处处合她的心意,像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应该百年难得一遇吧。
虞姝想着间,西泽手指移到了她的脚裸处,隔着白袜轻重适度的按了几下,似觉得不方便般,将鞋袜褪去了,坐到虞姝对面,将玉足放置在腿上,极有服务意识的继续按着。
西泽大概懂一些医,按的位置没有一个是多余的,这一番下来,舒服程度翻倍。
被精心服务的虞姝莹玉的脸上蒸着一层热气,额头几缕细碎的丝被濡湿,眼睛里是餍足却还想要,含着动人的春水让人再多给一些,看着没有丝毫狼狈,反而让看到的人心里只会冒出四个:春色无边。
少女这般神色只有他一人目睹的西泽,眸色深得像要把眼前的人淹没,他没有露出任何不绅士的神色,但没人知道他竟是第一次生出了不光明的想法。
他想要把少女藏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方,只能对着他娇笑,对她表露出此刻的神色。
马车外,邪神同样听到这扰人心魂的声音,捏着绳子的手骤然变紧,将他的手心磨疼也不在乎。
只要一想到虞姝嘴里溢出的娇媚声音,是因为西泽出来的,邪神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在门外被珍爱的妻子绿了的绿毛龟,绿得他慌。
但邪神知道虞姝的性子,要是他扔下赶马车的任务,虞姝下一刻会毫不留情的把他扔出去,哄不乖的那种。
邪神面无表情的面皮下,眼底浮现委屈。
他和那个化身明明是同一个人,小娇娇为什么就偏偏更喜欢那个家伙?他到底比西泽差在哪了?
虞姝:差在西泽服务人的功夫强的不像是一位神?
委屈又不钻进马车把西泽从虞姝身边提溜出来,自己取而代之,邪神压抑的情绪急需泄。
看到要贴在马车上的神使,果然是光明神的信徒,行为举止不成样。
邪神想着暗道又是一群来抢他老婆的,握住绳子,一个挥鞭,那些还沉浸在美梦中的神使,不是手上被鞭子抽到就是脸被抽到。
这些神使个个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皮肉嫩着呢,被邪神这不压着力道的挥上一鞭,手上脸上都出现一条明显的红痕,在前面点的,红痕处还出了血。
“你干什么!怎么驾的马车?不会驾就赶紧下来,伤着我们是小,要是让马车里的圣女受伤,你死一万次也不够!”
被无端挥了一鞭子,伤口还巨疼,神使们脸色都能接上几罐墨汁了。
可邪神是虞姝的人,他们即使恨不得把他拽下马车狠狠打过百来鞭,最好让他的卑贱命赔罪,以解他们受的皮肉伤。
但他们不想为了惩罚这么一个低下的人,惹了虞姝不快。
他们还想徐徐图之,以真心交付虞姝,博得美人心,现在心里再怎么咬牙切齿,也只能暂时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