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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虞姝口中仙女的说辞,严修然不知道信没信,他侧头看向虞姝,手放在琴键上,压着声音说道。
“我要练琴了。”
虞姝闻言把果盘抱在怀里,找了个位置席坐下,随意得不行。
坐下后还朝着严修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安心练琴。
严修然垂着眸子,将视线收回来,短短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着,优美的琴音倾泻而出。
这么小的孩子弹钢琴的水平达到这个程度,算是很有赋了,为什么那个严先生偏要让自己的儿子很其他孩子做比较呢?
虞姝咬着草莓,不是很能理解人类父母的想法。
若说爱之深,责之切还是个正当的理由,可偏偏严先生看严修然的眼神是冰冷的,跟看一个不能给他长脸的物件一样,也不像是有父爱的样子啊。
想不明白的虞姝就这么边吃着东西边听严修然练琴,在严修然不间断的练了两三个多小时后,虞姝听得腻歪了,准备出去找吃的东西去。
只是做完晚餐的厨房,里面竟然没留下一点饭菜,是铁了心要饿严修然一般。
虞姝打开冰箱看,看到有没动过的蛋糕和苹果,正要拿去给某个还没吃饭的小可怜吃,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动静。
闲得无事的虞姝果断先放下要偷渡的食物,去客厅吃瓜去了。
客厅里除了严先生外,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贵妇人,听两人的谈话,这应该是严修然的妈妈。
“别整就知道跟那些夫人出去做美容逛街,也管管严修然,你也不想看到他样样不如其他豪门的继承人,让人看我们的笑话吧?”
严先生的脸色不好看,对面画着精致妆容的严夫人脸色也不好,啪的将茶盏摔在茶几上,不虞的道。
“让我管?当初可是说好了,我们两家联姻后各玩各的,谁都不管谁,我给严家生下个继承人,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现在让我教孩子,你自己在外面鬼混?你这主意打得好啊。”
“是不是哪你在外面搞出人命来了,我还要给你外面的女人腾位置?”
严夫人讥讽的看着严先生,显然对额外增加的任务很不满。
“严修然不是外人,是你儿子!”严先生绷着脸,几乎是吼着说道。
“啧,现在记得他是咱们儿子了?怎么以前孩子生病,你在外面鬼混的时候记不得啊。”严夫人半点不怕他的回怼。
接连被严夫人下脸,严先生表情更冷了。
“我严家不缺给我生继承人的女人,严修然要是不能达到要求,我不介意换一个能生优秀继承人的女人。”
严先生说完这话,扯了下领带,直接上楼了,一点没顾及严夫人黑得要滴墨汁的脸色。
听了这么多,虞姝听明白了,严修然就是一个爹不疼妈不爱,被两人打造成完美模样,对外展出能赢得大家赞扬的摆件呗。
虞姝为还在辛苦练琴,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可怜鞠了一把同情泪,去偷渡冰箱里的食物拿去琴房途中,甚至少见的没有偷吃。
取了钥匙,从正门进来,又把门关上,将钥匙放回原位的虞姝拿着蛋糕和苹果走到严修然身边。
看弹了这么久的琴,指尖变得红肿的小少年,虞姝皱眉把东西放下,拖着他的手看,然后一言不的去找了药膏仔细的给他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