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大汉听见林昆吩咐,立即朝荀天走去,边走边双拳紧握,互按手指,只听得指关节啪啪直响,又向四周摇晃了一下脑袋,脖关节也是啪啪直响。
口中更是狞笑,“小子,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你就乖乖地看现场直播吧。”
说完,两人一挥拳,直向荀天砸来。
范文杰、邾勇等人立即惊呼“不要”,正待要上前劝阻,哪知荀天已出脚,脚尖连点,点在两人胸口,将两人点飞出去,胸口塌陷,胸骨尽数断裂。
两人惨呼一声,便痛死过去,口中不断地吐血,已是奄奄一息,几近身亡。
林昆傻了,心中砰砰乱跳,“怎么的,两名彪形大汉就被这个瘦不拉几的少年一脚点死了。”
一时之间,呆立在当场,随即便清醒了过来,见点子太硬,扭身就跑。
好汉不吃眼前亏,打不过就赶紧搬救兵。
范文杰几人也傻了,“荀天怎么会这么强?两名彪形大汉就这样被他打死了,这怎么可能?是不是我们眼花了?”
“不好了,荀天杀人了,这可是犯罪呀。”
一时之间,胆战心惊,呆立不动,茫然不知所措。
荀天见林昆要跑,一个箭步冲过来,拦在林昆面前,伸手一抓,掐住了林昆的脖子,单手提起。
林昆的脖子差点被掐断,无法呼吸、无法言语,双手胡乱挥舞着、双脚胡乱地踢登着,就像是离水的鱼儿,脸渐渐由白涨红,再由红变紫。
范文杰等人一脸的惊恐,赶忙跑过来劝道,“荀天,赶紧放了他,他可是林家的人。”
“荀天,你再不放,他就要被你掐死了,那就麻烦大了。”
他们几人如此规劝,不但为荀天着想,也为自己着想,事情闹大了,他们也有责任。
荀天看了看几人,不由叹了口气,“这几人终究不是自己人,不过,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学生而已,也不能怪罪于他们。”
荀天用力地将林昆掼在地上,直摔得他七荤八素。
林昆不停地咳嗽、不停地喘息,他用双手捂住脖子,似乎是想要将气管扒开,让新鲜的空气一下子涌进去一样。
好半天时间,林昆才将气喘匀了,不由瞪眼大骂,“你个狗杂种,你个贱民,你这是找死,竟敢如此对我,我可是林家的人,把你全家人的性命加起来,都抵不了我的命。”
“你现在最好跪下来求我,再将你女朋友双手奉上,否则,我定会叫人杀了你全家。”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想着美色,还看不清形势。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
荀天听林昆如此一说,立即大怒,一脚将林昆踹倒,右脚踏在他的胸口,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杀了你。”
正说之间,包间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行人鱼贯而入,人未见、声先到。
“哪个敢在我林家的地盘上杀我林家的人,是吃了熊心还是吃了豹子胆。”
荀天抬头一看,只见领头的那人留着一个时髦的鸡冠头,紧随之人,头梳得特别光亮。
正是林家少主林昊与刘家少主刘畅。
林昊与刘畅两人趾高气昂地进得门来,进门抬眼猛见荀天,不由一愣,同声惊讶道,“荀天,怎么是你?”
再一看烟雨瑶也在,便什么都清楚了。
今天林昊约刘畅在此吃饭,所以林昆才早早地在门口迎接林昊,虽然林昆也是林家之人,但毕竟是林家的旁支,身份地位没有林昆高。
席间,林昆全程相陪,亲自为两人服务,可等林昊与刘畅吃到一半时,林昆却说有事跑了出去,过不一会就有服务员来报告说是林昆与别人在打架。
于是林昊便寻了来,在门口便听到有人说要杀了林昆,这才接口答话。
林昆一见林昊来了,立即大喊,“林少,救我,快杀了这小子,他打死了我们林家的两名护卫。”
“还有,我自报是林家子弟,此人却说林家都该死。”
林昊循声低头,却现荀天正用一只脚踏在林昆的胸口,不由得怒喝道,“荀天,真是狗胆包天,竟敢在我林家的地盘上打死我林家的护卫,更打伤我林家子弟,你是在找死吗?”
随即嗤笑道,“荀天,就凭你这么个贱民,还想和我林家斗,还不快把你的臭脚拿开,我林家子弟若是少了一根寒毛,我定叫你全家人陪葬。”
“还想踩,你踩一个试试。”
荀天并未依林昊所言将脚拿开,而是淡淡地说道,“我曾说过,对瑶儿口出污言者割舌、污眼看者挖眼、手碰断手、脚碰断脚,绝不饶恕。”
“冒犯瑶儿者,全部都得死,杀无赦。”
“所以,即使是你林家人,冒犯了瑶儿,我杀他又何妨。”
说完,右脚用力踩下,只听噗呲一声,林昆整个胸腔塌陷,鲜血狂涌,惨叫一声,气绝身亡。
正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