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人那听到消息,郗高原下了课,专门跑到这边来,“真的假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哥们,这都瞒着??”
其他几个好事的男生也凑过来开他玩笑。一个语气中颇有羡慕的意思,“我酸了,程嘉嘉不是校花吗,你们真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另一个说:“上次去马场就开始了吧。”
江问左手撑着头做题,敷衍地嗯了一声。
“那个江问,体委给的运动会报名表,你和赵濒临填一下。”逢宁从后面叫江问,用戳了戳。
他一动不动。
她没好气,拖长语调,“大哥,理一下我呗。”
江问翻过一页书。
逢宁懒得再喊。
这几天谁说话,江问至少都搭理一下,除了逢宁。
就连赵濒临都察觉出不对劲,转过来把报名表接过去,奇道:“你最近是不是和江问吵架了?”
“我可没有。”逢宁摇摇头,轻描淡写一带过:“他单方面的。”
那晚摊牌以后,其实逢宁一直都是抱着想和江问和解的心思。但是他总是那副恶劣样子,死傲娇,假高冷,不肯好好讲话。
逢宁热脸贴冷屁股贴的烦,也不主动找话说了。反正他不是和别人在一起了么,她又不欠他的。
“诶对了,赵濒临,你和郗高原,你们周六和孟桃雨吃完饭有没有安排?”
“不知道,应该没安排。”
“行,要是没安排我替你们安排。”
赵濒临偏着脑袋看她,“什么安排?”
“来简糖喽,说好的,欠你们的一顿酒。”
“行啊!”
听到逢宁和别人谈笑,若无其事地漏掉他的名字。
江问心里的火又一点一点冒上来。
郗高原当初有个哥们条件不错,人长得也精神,结果追了程嘉嘉半年,人家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傲的不行。他想到这茬事,感叹两秒,“你们咋在一起的,以我对你的了解,肯定是她追的你,不过咱们问少也是铁树开花啊这。”
还要再问。
“你要说多久?”
他语气微怒,把郗高原搞得一愣,“哥们,你这是在谈恋爱还是在炸碉堡啊?”
江问也意识到自己失态,烦躁地垂下眼,“要上课了,你走吧。”
生物老师在台上讲着生物进化论,逢宁在台下和孟桃雨讲他坏话,批评他课堂乏味,没有生动性,板书也写的丑,愧对了启德的高薪,还不如让她上。讲着讲着,铁娘子阴着脸,从窗户边慢慢走过。
吓得逢宁立马噤声,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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