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文宇狐疑的视线打量着她,“你又怎知道她是被什么阵法压制?”……
落文宇狐疑的视线打量着她,“你又怎知道她是被什么阵法压制?”
“我到漠洋城的时候是早上,县令府………其实我早就去踩过点儿了。”
“为什么方才瞒着我,现在又肯说实话?”落文宇的语气带着些质问。
尚胧月眼眸一转,“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出门在外,我自然得小心为妙,即便是王爷你,我也要防着。”说话间她的视线落在落文宇的身上,“其实王爷你不也是对我有戒备之心吗?”
“不如我们就两两抵消如何?”
落文宇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两两抵消……”他的唇角擒起一抹玩味之色。
“王爷你意下如何?”
落文宇,“也不是不可,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执意要留在这里。”深邃的眼眸打量在尚胧月的身上,似要将她整个人看的透彻般。
尚胧月,“他们的身上有一股血气,这股血气同县令府中那鬼将散出的很像。”
“我猜测这帮人和那鬼将之间有联系。”
落文宇,“你可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目前为止,我猜测他们是抓人去结阴亲的,也就是所谓的冥婚。”
一旁的落文宇不知何时解开了身上的绳子,他的手迅的向尚胧月的面纱伸来,他对于眼前女人面纱下的模样着实好奇。
几番出手都未曾掀开她的面纱一睹芳容,这次她被绑住了料她也反抗不了。
想法总是美好的……
尚胧月的反应度比他快一步,身上的绳子她早就解开了,只是一直没有取下来罢了。
关于落文宇锲而不舍的想要掀开她面纱这件事,尚胧月真的很无奈。
落文宇要是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厌恶至极的尚胧月,他怕是整个人都要抓狂。
尚胧月的头向一旁歪了下躲开了落文宇的手,接着她快起身,出手抵挡落文宇。
就是向前走的时候,脚下的绳子忘记脱了,结果狠狠的绊了她一下,身子的重心顿时向前倒去。
落文宇根本来不及接她,不过没关系,尚胧月会自己动手。
她猛的把落文宇拽了过来,落文宇也是粗心脚下的绳子也没有脱下,自己绊了一脚。
机智的尚胧月把落文宇扯了过来,他本就重心不稳,又被尚胧月这么一拽,他硬生生的被扑倒在了地上。
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地上,柴房中出声闷响。
柴房外守门的人也没有管,他们以为里面关着的人在挣扎想要逃出去,他们见怪不怪了。
落文宇的视线有一瞬间消失了,眼前一片黑暗,脑袋昏昏沉沉。
还好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就是还有些微疼。
反观尚胧月,她倒好,什么事也没有。
她坐在他身上把他当成人体肉垫了,两只小手还不老实的按在他的胸膛上。
尚胧月同落文宇的视线对视上了,她尴尬一笑,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的手,她的头看向一旁,“哈哈……今、今天天气真好。”
在尚胧月的眼前是一睹黑压压的墙壁。
落文宇:“……………”他沉默不语。
尚胧月轻咳嗽一身,“你、你觉得呢?”
回应尚胧月的依旧是沉默。
她正想起身的,可身下的人忽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腰,另一只牵制住她的后劲用力将她凑到自己的面前。……
她正想起身的,可身下的人忽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腰,另一只牵制住她的后劲用力将她凑到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