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也算是在探望沈锦旬,只不过是包吃包住?”
“没有没有。”云枝实话实说。
单单是这么说也就罢了,接下来的那句让薛风疏剧烈咳嗽起来。
“我很想替他骨折。”
云枝说完听到薛风疏那边咳得嗓子沙哑,说自己到时候给许嘉致画完墙绘,过来看看他。
客房的门被敲了两下,沈锦旬道:“在和谁打电话?”
云枝说:“大少爷。”
挂断了通话,他讲了薛风疏感冒的事情,顺便给行程打了个报告:“我周六拜访完许家,要去他那边。”
“到时候他的病早好了。”沈锦旬说。
翻了另外几间客卧和保姆房,由于没打算住人,保姆都没有铺床,他也便找不到多余的枕头。
不知道这些床上用品放在哪里,只能拎着粉红色枕头过来求交换。
云枝不肯撒手,然后沈锦旬破罐子破摔,干脆和他共用一只枕头。
他道:“你怎么这样。”
退让着将蓝色的给了对方,对方得逞了却没有走,直接睡在了旁边。
沈锦旬嘀咕:“我怎么了。”
“主卧不睡,非要睡到这里。”他道,“这里比楼下好?”
“和楼层没什么关系,主要看看你。”
云枝起身去洗澡,摆出任由沈锦旬打量的架势,实际却又手忙脚乱,匆匆地拿了换洗的衣物就去浴室了。
“你是不是避着我?”沈锦旬问。
云枝确实在不好意思,同处一室就算什么也没做,心跳依旧快得似乎要跳出胸腔,想要去独自冷静冷静,但话到嘴边成了挑衅。
“只有一只手可以用,昨晚抢不过我还委屈巴巴地睡粉红色枕头。我避着你干嘛?”
进去的时候听到沈锦旬的嗤笑,他没急着关门,歪着脑袋冲着床那边的方向俏皮地“哼”了一声当回击。
浴室里摆的洗护用品和楼下用的一样,洗完以后,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沈锦旬的味道。
等到擦干净身体,他现自己拿得粗糙,只拿了睡衣和内裤。
再定睛一看,内裤还是情内裤……
他如遭雷击,不懂本该在角落受冷落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衣柜里?
再想了想,搬家时收拾得简单粗暴,时间紧迫的缘故,他草率地整理了衣物,那袋情内裤被直接塞了过来。
到了这里以后,他没有多加留心,导致现在出也出不去。
磨蹭的时间太长,沈锦旬在外面问:“你怎么了?”
云枝立即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