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说八道完,听到身后响起没憋住的笑声,随即毛骨悚然。
大意了,自己压根没注意电梯里另外有人。
幸好,那人不是公司职员,看样子是个模特。长的比穿的更端正,五官非常俊俏,有种斯文败类的冷峻感。
秘书拉下脸:“你是哪位?笑什么笑?”
白栖迟一腔怒火没烧完,给他找不痛快:“笑起来比你好看,他就要多笑笑,你应该多哭哭。”
秘书被怼得面红耳赤,在下一层楼匆匆离开了。
过了会,模特跟在白栖迟后面出去。
又过半分钟,白栖迟觉得事情的展特别迷幻,模特怎么和他走进了一间房?
“出门右拐是面试和签约的地方。”他提醒。
薛风疏找到自己的姓名牌,从容地坐了下来,然后疑惑:“哪个面试?”
白栖迟:“…………”
他扫了眼对方的座位,挺靠前的,持有的股份估计不少。
出门忘看黄历,自己没能上台据理力争,就已经在某个董事的眼里败了形象。他思及此,几乎厥过去。
果不其然,薛风疏虽然没对珠宝样品挑刺,但反对将酒店设为秀场,无论别人怎么劝说都没用。
好在有惊无险,即便沈锦旬弃权,酒店的票数依旧有压倒性的优势。
顺利通过方案后,白栖迟用胳膊肘撞了下总裁。
“你怎么这么抗拒办在自家酒店?说说呗?”
白栖迟说完,远远望到了之前被自己误认成模特的人。帅哥貌似不认识周围高管,独自站在一角。
他暗自惊讶,拉着沈锦旬回避。
沈锦旬道:“干什么?”
“我偶遇了你秘书,忍不住说了些、呃说了些……”白栖迟犹豫,“不太得体的话,被那个打着蓝领带的人听到了。”
沈锦旬找了找,确认他俩碰上的是薛风疏。
他提议:“要不然我调他到你们部门去,面对面坐着,省得其他人的耳朵被你们污染。”
白栖迟认为这无异于酷刑,心急火燎地拒绝。
“唉,我和你直说了。是你秘书穿上裤子不认人,裤子还是他先脱的!靠,别用看流氓的眼神看着我,比喻而已,我们没脱!”
交代了一通前因后果,他拍了拍墙壁:“你行行好,别让我再碰到那缺德货了!”
讲到最后,他忘记控制音量,几乎是在吼话。
说完就感觉到了不妥,他冲着出口强颜欢笑,瞧见薛风疏轻蔑地回笑了下。
“要是惹得起,我想给蓝领带吃拳头。”白栖迟道。
沈锦旬实话实说:“我常常也这么想。”
“他什么来头?又酷又狂又欠打。”
“在读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