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住在许嘉致那里,他和白哥是室友。”云枝解释。
怕沈锦旬已经忘记了高中同班同学,他又说:“和我一起翘过晚自修被老师抓到,还在晨会上念过检讨书的,以前坐你后面。”
沈锦旬道:“听你的称呼,我还以为白栖迟帮你殿后给你背锅,顺带承包你的检讨书。”
云枝当时的检讨书是沈锦旬写的,学校喊家长去谈话,也是沈锦旬帮忙蒙混过关,把责任揽在了身上。
他干巴巴地改口:“白总监。”
两人都因为衣帽间里的事情在尴尬,说完以后不知道怎么再讲什么。
“我……”
“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来,沈锦旬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云枝先说。
云枝真正想说的说不出口,瞎问:“回来以后家里人没给你安排相亲?”
问完他又欲哭无泪,这是什么鬼问题,八卦死了。
沈锦旬道:“刚来过一个,晚饭还没送到,人先走了。”
“为什么?”
“嫌到时候结婚证上她不是最好看的那个。”沈锦旬无道,“搞不懂现在的小姑娘在搞些什么,刚进门就打电话喊司机回来了,说自己打死也不能被艳压?我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云枝:“……”
“再给个机会,我一定抓紧留住她。”
云枝安慰:“没关系很快会有下次的。”
“不,要她给我爸捎句话,别再用保姆过来打扫卫生这种理由骗我开门了。”
沈锦旬说:“与其在我这里浪费心思,不如赶紧给薛风疏找老婆,省得他东西用不完全来送给我。”
“好久没见他了。”云枝嘀咕。
沈锦旬淡淡道:“想他啊?”
云枝立刻站队,选择靠在沈锦旬这边:“不是不是,只是好奇他还活着没有。”
沈锦旬盯着云枝不停抖的手,用力到泛白的指节,不知道云枝怎么回事。但比起这个,他有更想知道的事情。
他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右撇子了?”
云枝有点惊讶地抬起头。
之前喝水拉椅子全用的右手,想不到沈锦旬居然会记得自己惯用左手,而且观察得那么仔细。
明明他和许嘉致同居了一段时间,许嘉致从没现有哪里不对劲。
“改掉比较好,不然总归有不方便的地方。”他眼神飘忽地解释。
有熬不了夜的人提前庆祝春节,从窗口往外望去,天幕漆黑,66续续有烟花在空中绽开,烂漫艳丽的花火稍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