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先扶我去休息吧。”
计划失败,她想静一静。
与此同时楚玄知和姜云絮一同出府,两个人彼此看了眼,一个眼神就足够了,两个人很快分道扬镳。
这在外人看来,就是不熟!
一眨眼又过了几日
正是楚玄知迎亲的日子,姜云絮一大早就被捞起来了,梳洗打扮,来送亲的人寥寥无几。
赵国公夫人主动替她梳头挽,她笑着说:“不论是谁在背后诋毁你,只要你们二人齐心协力,谁也不能奈何你们。”
姜云絮点了点头,她心里非常的感动对方能来,换上了嫁衣,精美奢华,凤冠霞帔都是楚玄知准备的,每一个细节都非常的完美,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
望着冷冷清清的院子,姜云絮苦笑一声,在赵国公夫人的搀扶下,盖上了红盖头。
红俏手牵着姜云絮在等着花轿来迎。
等了莫约半个时辰左右,门外毫无动静,倒是殷风纵马来报信儿。
“属下拜见王妃,王爷让属下给王妃传话,西北有倭寇来犯,皇上一个时辰前下令让王爷即刻出去西北,不得有误。”
话落,院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姜云絮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一柄玉如意,心里却把陵州帝给骂了数十遍。
哪天去西北不行,偏偏一个时辰前下令把人家弄走了,而且楚玄知现在还是身子不方便的残疾王爷。
这就是故意的!
“怎么会这么突然?”赵国公夫人问。
殷风说:“西北的将士们曾是王爷训出来的,所以皇上才让王爷去西北,且战事严峻,刻不容缓。”
姜云絮掀开了盖头,长长的叹了口气,今天之后还不知多少人会笑话她呢。
忽然耳边传来了阵阵敲锣打鼓和喇叭声,十分热闹,紧接着一顶十分奢华的轿子被十六个人抬着进来了。
“这是?”姜云絮不解。
殷风解释:“王爷说,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不能委屈了王妃,所以婚事照常举办,只是拜堂要等回来再拜,从今儿起,
您就是玄王府的女主子。”
“这怎么行呢,太委屈你了。”赵国公夫人说。
姜云絮摇头,要不是被人逼急了,楚玄知也不会这么做,她二话不说将红盖头又盖上了,让红俏扶着她上花轿。
红俏向来都是不敢忤逆她的,将人牵着入了花轿后,没一会儿,轿子就抬起来了。
“今日无论是谁在闹事儿,务必要先忍耐,要将花轿平平安安的抬进去!”姜云絮吩咐。
殷风蹙眉,虽不理解王妃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主子吩咐的,他肯定遵从。
而且,谁敢闹玄王府的婚事儿?
可殷风还是低估了某些想要找茬的人,花轿刚刚抬出去,就遇到了一个办丧事的,浩浩荡荡的白色队伍直接占领了整个街道,哭声不断,白色掩盖了喜庆的红色。
姜云絮也听见了,她只是预感会有人阻挠这场婚事,没想到还这是乌鸦嘴说中了。
“不必理会,让着对方。”
隔着花轿她吩咐。
有些时候不是避让就可以避开的,对方就像是故意找茬似的,直接冲着花轿方向而来。
紧接着砰地一声巨响。
黑漆漆的棺木落地了,众人惊慌不已:“不好了,不好了,老太爷这是生气了,冲撞了什么邪气。”
姜云絮坐在花轿内都被震了一下,一把紧抓着花轿好一会儿才稳下来。
“王妃,这些人就是冲着您来的,办丧事的人太多了,挤散了咱们的队伍。”红俏低声汇报外面的状况。
姜云絮一气之下将红盖头掀开了,钻了出去,更不嫌晦气。
今儿天王老子来也阻挠不了她去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