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必成见状,内心焦急,挥手督促道,“时间不多了,兄弟们赶紧一起上吧。”
谁知激动之下,又牵动着伤口,痛得他又大叫,“哎哟。”
六个黑衣死士应声迅围住众人,挥刀直砍,片刻之后,瑛姑四个随从已有三个倒在血泊之中,常柏虽然样子狼狈不堪,因手中有铁椅防护,倒也没受伤,另一个红衣少女手中的木椅被砍得只剩两根木条了,而瑛姑则抓着一张木椅护在婉儿身前,形势已是十分火急。
大门口有三道黑影电闪而至,室内偌大的空间,顿时变得威压滚滚,这三个人正是手握霸王刀的沈山河,持长枪而入的路遥,还有一个是长剑在手的6无尘。
审讯室内的瑛姑,婉儿等人危在旦夕,三个人还未进审讯室,手中的兵器已脱手,暴射六个黑衣死士。
胡必成乍一看到师尊的身影,顿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看到身边的黑衣死士纷纷“扑通”着倒在地上后,沈瑛姑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到沈山河等三人。
“父亲,胡必成这牲畜欺负你女儿,”她的眼睛迅蒙上了雾水,张口便骂。
胡必成不顾脚上已是重伤,扑通着跪倒在沈山河的面前,开口便找借口,“师尊,误会,我是被张白虚胁迫的。”
6无尘和路遥却不理这对师徒的破事,绕过他俩走向倒在血泊中的红衣少女,忙着出手救人了。
片刻间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婉儿仿佛是吓傻了,痴痴呆呆的说不出话来,直到常柏连喊三声,“大娘子,没事了,”这才看到胡必成跪在沈山河面前解释求饶,不由怒火攻心,指着胡必成,向沈老大喊着。
“沈老,胡必成是个欺师灭祖的人渣,我家夫君怕杀了他会污了自己的手,特意留着他让您清理门户的。”
见她将海侯的话都搬出来了,胡必成只能绝望的闭了嘴,沈山河再不忍心,也唯有迅出手封住了他的大穴,口中骂着句,“里通外国,自作孽,不可活,待会海侯破阵后,当众斩示众。”
前院的战斗已到了白热化,赵昚在众将领的护卫下,已站在无极七星阵的正前方,终于能近身观摩了这场战斗,感受到战场的激烈,他却并不害怕,当然也没盲目大意,仿佛自己成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统帅。
焦海整天都在近身护卫着赵昚,他实在不明白,明明这两日都没有张云天的消息,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了。
“皇上,海侯什么时候知道张白虚他们逃跑的,”终究没忍住,他还是问了句。
赵昚想不到张白虚阴错阳差的跑到机房来劫狱,而张云天正好在守株待兔,这种事还真是无从说起,只能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懒得回应。
张云天感觉无极七星阵的威力比去年低得多,虽然有破绽,但敌方明显是以防守为主,久战之下,还不能建功,不由有些急,敌人对他的枪法有一定的了解,若是将阵法与弹指神通结合起来呢。
他是想到便做的人,脚步突然加,绕着阵中的空隙,幻出一道道残影,然后单手持枪,连刺带挑,化出密密麻麻的枪芒,全部扫向阵中的七个道士,然后他腾出左手迅结阵,口中念念有词,往小五小六的位置飞罩过去。
还没待他使出弹指神通,便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小五小六的攻击虽然可以移动防御阵,但无法对阵外的人和物造成影响,七星阵顿时变成五星,威力骤降数倍,张云天见状精神一振,将全身真气运到了极致。
战场中自己的欢喜是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之上的,张白虚已是变得脸色熬白,他一直在担心张云天会使出大古防御阵分解七星阵法,这是七星阵的克星,自己的阵法若破,外面又被宋国大军包围,只怕就算能突围,将又一次要伤筋动骨了。
“众弟子小心,阵破之后,各自择机突围,”张白虚大喝一句。
随后他将手中长剑一紧,纵身冲向赵昚的方向,化成一道黑影,双手挥剑便刺,焦海,郭师禹持刀,抢先站在赵昚前面,殿前司的将领黄劲,肖战稍迟一步,但也持刀站在两人的侧边了。
几乎是张白虚动步的同时,张云天手中百虎屠金枪已脱手,化成一条枪龙,直射小五小六,两人不敌,被射中倒在血泊中,他这才稍迟一步弹指直射张白虚。
郭师禹等四人持刀抵挡张白虚的长剑,刀剑相接,“轰”的一声巨响,郭师禹和焦海被震退二步,黄劲,消战的战刀被震得脱手,掉落在地,旁边军士迅密密麻麻的护在四人前方,张白虚还待再次挥剑,却被张云天指弹射中手肘,顿时他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