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怎么样?难道如此就能够证明,我父亲贪污了吗?”望着几人脸色,阿萱额头汗如同落在荷叶上的水珠。
瞧她这样,杜若没有多话,而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情况,更甚是在观察,身前两个。
“是吗?可这花梨木,你父亲又是从何而来,没有贪污,又怎么会有此等上品的花梨木!”
在阿萱即将再次开口前,杜若再次开口,若非身边两人,都不讲话,她又如何会自己开口。
“这…同僚送的,偷偷塞进来的,我父亲又如何知道呢?”
似乎是想通什么,阿萱向前走了一步,认真的看着杜若,眼底有着怨恨。
杜若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没规矩不成方圆,如今需要恢复自己之前的旧制,只能够狠一点。
“是吗?你即说是偷偷塞的,那又如何会在你这里?你莫要告诉我,你还管着你家库房钥匙。”说到这里,杜若的神情戏谑了起来,“还真的是想不到,你在家里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人权利,还真是让我好生羡慕。”
“哼,你也不看看你是怎样,如何可以跟我比。”杜若的话,将阿萱心中的高傲勾了起来,骄傲的对着她。
沉默的看着她,杜若轻微摇了摇头。
“行了,我便不和你计较这么多了,花梨木是御家专供,我就想问,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单子,敢用它?”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心中一惊,目光向着不远处的宴怀瑾瞧了去,唯恐他们的皇上了威。
“此事,你便好好查查。”平静的看着两个人,带着些许伤怀的眼神,在杜若的身上停留了些时间,人便离开了。
这个情况倒是让人没有想到,好好的看了看杜若,云繁摇了摇头,并没有从这个人身上找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是这就已经足够特殊了。
对于云繁,杜若没有那么大的敌意,甚至于还觉得有些心疼,摇头,让自己回神后,灼灼的对着阿萱。
“说吧,花梨木作为贡品,应该早就在你孩提之日就已经够明了的,为何你还能够明知那是花梨木,还用来做蛊。”
结结巴巴也说不出来什么,阿萱脑海中一片茫然,多次思考过后,反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情况,云繁也能够看出来谁有问题,连忙向着外殿走去,宴怀瑾就在那里。
伸手撩着窗户,杜若一眼就能够看到站在那边的两个人,眼中情绪扑朔迷离。
“行了,你二人便先回去吧,此事我们自然会有顶多。”
摆手对着两个人说道着,云繁再次朝着宴怀瑾走了去。
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杜若向前走去。
狠狠瞪了一眼她,阿萱快步向前走去,脚步有些慌乱。
此事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得赶紧回去,问问家中可有什么办法。
晦暗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杜若依然不紧不慢。
“何事如此慌张?哪里还有点淑女的样子!”皱眉说着,江父皱眉说道。
“父亲,我…求你了…救救我。”
“冷静,你只要跟我说,到底是生了何事?”
将殿上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阿萱欲哭无泪。
“我明白了,你回去让管家处理一下,我还得去面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