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先用了饭,之后洗漱更换了衣物,因为长老说不夜门因只有女弟子故而只有女装,她只得暂时作了女装打扮。
之后傅生再回到长老眼前时候,长老似幽幽叹了一声,却未多言。
荆不夜可谓姗姗来迟,不夜门人来报已是黄昏,而傅生也陪着不夜门的长老一直无话坐在了此时。
长老吩咐人去请荆不夜后转身问傅生,“少门主到了,你打算以什么身份见他?”
傅生不以为然道“我自有主张,你就不必cao这份心了!”
长老轻哼了一声,“若坏了事,会后悔的可是你!”
傅生只轻巧地笑了笑。会坏了什么事她不明,会不会后悔也不知,但是她眼下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略思后,傅生忽然起了身,“我先回避一下,你做你该做的事!”她还是不要以这个模样见荆不夜的好,而且她与不夜门的关系若被追问她也无法解释清楚。
“不用你提醒!”
傅生从窗口飞身而出后,长老立刻上前关上了窗,不久,房门被推开,荆不夜进了门,长老立刻转身迎上前。
“晚辈荆不夜见过前辈!”荆不夜先恭敬地行了一礼。
长老似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回神回了礼,“虚悟见过少门主!”
荆不夜抬起头来,面露疑色,“晚辈不太明白,不知长老可否为我解惑!”
“少门主先请坐,我们可以慢慢聊!”
荆不夜依礼落座,而后态度仍恭敬道,“晚辈从不知自己与不夜门有牵连,也并不认识门主夜前辈,所以能否请长老明示缘由。”
“夜凌霄乃是假托之名,门主本姓傅,正是你的师傅。”
荆不夜一时情绪复杂,“家师从未提起过不夜门,晚辈临行前她也未曾说过会有不夜门的人来接应。”
“门主的安排属下也不懂!但门主确实嘱托我们前来接应。”长老说完,从衣袖取出了一封信,起身送至荆不夜面前,“这是门主要属下交予少门主的,也许少门主看了就会明白!”
荆不夜起身双手接了去,立刻拆开信展阅,半晌后轻点了下头,“这确是师傅的亲笔信!我已明白个中缘由,多谢长老!”荆不夜说完再小心地将信纸叠好收起了。
“门主吩咐了,少门主自小便远离尘世长大,对世事怕是知之甚少,门主担心少门主此行,便有意安排了属下前来。”长老拿出了一枚翠玉牌郑重交予荆不夜并道,“若少门主日后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不夜门旗下的分号,他们若见到这枚信物,也会主动联系少门主的!”
荆不夜双手接过收下,“多谢长老!”
“少门主一路辛劳,如今时候也不早了,少门主可以先去休息,你的朋友我也会让人安置的!少门主若有别的问题或者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
荆不夜再谢过后离开了。
待荆不夜一出门,长老就转身去开了窗,往外张望了片刻,不见有人,迟疑了好片刻后才又带上了窗,却并未落闩。
荆不夜的师傅也姓傅,莫非这一门是一家都姓傅?可荆不夜却姓荆。傅生在客栈周围漫步绕了一圈,买了身男装后再回到了客栈,与长老打了声招呼后就早早去歇息了。
翌日,街上店铺纷纷开张,才有了些人烟,客栈正忙于为店客准备早饭,忽就来了一大批不之客将客栈包围,各个身负长剑作劲装打扮,客栈登时寂静肃穆,俨如朝堂。
“请问哪位是不夜门少主?”一名灰蓝色长袍腰间佩剑的中年男子上前来对众人拱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