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冠军回窝,得先伺候失宠已久的小祖宗,顾潮牵着狗绳带狗儿子下去遛弯,边随就靠在阳台的懒人沙上,看着楼下的两团小点,眯了眯眼。
顾曲玫打电话的事他没有告诉顾潮。
对方像是从电视闻里看到了战队夺冠的消息,电话里的语气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像是哀求又有点膈应。
顾曲玫先是说:“你能不能让他来见我一次。”
边随没有回答,对方电话里的背景音有些嘈杂,很快又补充:“我现在身体不好,我想他来看看我,而且我也不是一定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顾曲玫的音色听起来要疲惫了不少,“就算他现在不认我,也一样是我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他还小,等他长大了总要惦记我的,你们不可能一辈子不回家!”
边随挂了电话,但他代替不了顾潮做决定。
之前他也有小心的问过顾潮,过年要去哪里,他都是淡淡的说和自己在一起就好,他也看到过顾潮回来之后挂掉顾曲玫的电话,似乎已经不想再和那个家有任何关联。
但就像顾曲玫说的,血缘是斩不断的。
现在的疏离常常是因为各自安好,如果将来顾曲玫生意外,或者生病老去,顾潮总是要去看她的。如果顾曲玫现在能同意他们在一起,对顾潮来说也许是好事,至少心里能舒坦很多。
他看着楼下草坪上的人,顾潮裹着羽绒服,白白的一个点。那里面的身体很柔软,皮肤是单薄的白色,整个人像玻璃一样精致透亮,又好像一碰便要碎了。
这碎片他好不容易才拼回来,现在含在手心里都怕化了,他有点不想让顾潮去见顾曲玫,但又不敢瞒着他,等人一上来,小狗子就立刻被丢回窝里,边随抱着他关上了房门。
顾潮的羽绒服还没脱,脖子被边随的短扎的有点痒,下面的运动裤已经被扯掉,等久的人摸上他的腿根。
“随哥,还肿着呢。”
顾潮被他弄的有点要硬起来,小声讨饶,身上的人倒也没做,边随贴着他,好像只是想要触碰在一起。
“你妈妈,好像身体不太好。”
边随抱着他,气息打在他耳边:“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他说完,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顾潮停止了小猫一样的嗯哼,捏着他T恤的手抓紧了一瞬。
边随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仔细的抚慰着他,唇瓣贴上去吻着顾潮,进去的时候很温柔,薄唇占有着顾潮的舌尖,像是要把他的每一处缝隙都填上自己的东西一样,两个人紧紧的交缠。
他就在这里,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这一场性事持续了很久,结束的时候顾潮已经没什么力气,边随喂他喝了两口水,也没有再追问,亲着他的脸颊说:“晚上吃意大利面?我做。”
顾潮鼻腔溢出一声“嗯”,然后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被抽出去,边随弄在里面的东西慢慢流出来,沾湿了床单。
“随哥。”
边随刚打开浴室的灯要给他调水温,就听见外面的人说:
“我想自己去。”
。
快过年前一天,边随开车,送顾潮到了很久没回来过的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