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水岑听完后神色凝重地问：&1dquo;顾金城真是个怪人，他干吗装成面具杀手？”
&1dquo;不知道，据那个叫张文的家伙说，他们是闹着玩的。这人不肯多说。”
&1dquo;他是不会多说，两个大男人玩这样的游戏，当然不愿提起。但是南宫，你感觉出来了吗？事情不太对劲，华默为什么会翻墙进入院内？而这个过程中，顾金城和张文竟然一点也没察觉？整个事件有人为控制的痕迹。”
南宫叹了口气：&1dquo;华默之前收到一盒磁带，上面的录音说晚上七点在那间商店会生凶案。”
&1dquo;什么？他收到磁带？有人预先告诉他这件事？”
&1dquo;对，磁带上说的是杀人，但实际上是一场闹剧！有的是，磁带上的声音以凶手的口吻自称。”
&1dquo;以凶手的口吻自称？南宫，这再明显不过了，华默被耍了，似乎有人想借他之手来杀人！”
&1dquo;可我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南宫苦恼地说，&1dquo;这件事非同小可，局里暂时封锁了消息。好在死者没有亲人来闹事。”
&1dquo;难怪我没在报纸上看到。南宫，你已经把你知道的全部情节都告诉我了吗？”
第13o节：故人再出手（4）
&1dquo;全部告诉你了。案子是一位科长在负责，我知道的并不详细。”
&1dquo;我估计没人知道的详细，”亦水岑说：&1dquo;那个华默呢？他现在被监管着吗？”
&1dquo;不，因为面具杀手一事还没有最后查明，他的行为暂时还不好从法律上界定，现在他被停职了。”
亦水岑点点头：&1dquo;把他的地址给我。”
&1dquo;你要去找华默？你疯了？”
&1dquo;如果你不说，我也能查到。”
&1dquo;好吧，”南宫说。
46
天色已黑，亦水岑按响了华默家的门铃。
门开了，华默站在门口警惕地打量着亦水岑：&1dquo;你是谁？”
&1dquo;你好，我叫亦水岑。如果你早两年调到局里，我们可能是同事。”
&1dquo;你是警察？”
&1dquo;曾经是。”
&1dquo;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亦水岑？我想起来了，我听人说过，你是那个被开除的警察。”
&1dquo;正是在下。”
&1dquo;找我有何贵干？”
&1dquo;因为你我都遇到了麻烦。我可以进去吗？”
华默回头望了妻子一眼，&1dquo;还是到外面找个地方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