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恐怕后者才是主要原因。”
&1dquo;生了什么？那么多人都收到扑克牌，是什么原因？”
&1dquo;阳律师，你恐怕进入了某个布好的局里。不知你是否听说昨晚生在白门街的凶杀案，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那个死者也是持牌人，牌上的数字是2。”
律师在电话那头不出声了。好一阵，亦水岑以为他离线了，但最后听到他说：&1dquo;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来。”
一个小时后，律师到了亦水岑的寓所。他进门时不住地往身后望，像是怕被人跟踪。他脸色惨白，就跟刚刚输得倾家荡产的赌徒一般。亦水岑关上门后，他才舒了一口气。&1dquo;亦先生，怎么回事？我希望你把调查结果告诉我。”他急切地说。
亦水岑说：&1dquo;事实上，我也对你撒了谎，我也是收到扑克牌的人之一。”
&1dquo;啊——”律师的眼神中出现微弱的变化，亦水岑从中现了一丝喜悦，律师大概觉得他们两人系在了同一根绳子上，但那眼神很快又出现了一丝疑虑——因为他反应过来，这个局很可能是某人针对亦水岑设的，而自己似乎成了牺牲品。
他不笨。亦水岑想。
&1dquo;如果你也收到了牌，”律师说，&1dquo;那你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1dquo;我没有纸条。我接到过电话。”
&1dquo;电话？”
第34节：乞丐与妓女（8）
&1dquo;对。一个家伙对我说，他要进行一场谋杀的演绎，这个说法很混账，你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演绎法应该是对我而言的，他搞演绎，而我做一场谋杀的演绎法。”
&1dquo;用这些持牌人来做道具？这算什么事！”律师有点激动。
&1dquo;冷静下来，阳律师。并不一定是我把你们带进困境的，这个人说，每起谋杀都是有原因的。”
&1dquo;那是他妈的什么意思？”律师浑身都开始颤抖。
&1dquo;我不知道。”亦水岑想让他冷静一下。他觉得一个整天跟罪犯打交道的人不应该这么脆弱。
阳浊抓起茶几上的酒瓶，一仰头，小半瓶威士忌被他灌了下去。
亦水岑点燃一支烟，静静地等着。半分钟后，阳浊冷静了下来，他抹了抹自己的脸：&1dquo;对不起，我失态了。但一想到被杀人者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就&he11ip;&he11ip;”
&1dquo;没关系，你冷静下来的时间比我想象的快。”
&1dquo;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1dquo;坦率地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是律师，倒可以帮着分析一下。”
&1dquo;为什么不告诉警察？”
&1dquo;用你律师的头脑想想吧。”
阳浊点点头，&1dquo;因为我们并没有受到威胁，是吧？”
&1dquo;是的，而且那家伙神通广大。他要是想躲起来，说不定都能躲到地心里面去。我现在正在想一件事，《莱辛城报》上说，昨晚那起案子和几天前的一起凶案是同一个凶手干的。因为他们的装束都一样，包头面具、黑靴、黑手套。”
&1dquo;就像变态电影里的那样？”
&1dquo;或许吧，如果真要是这样，事情就变得有了。我在网上查了那起案子，一个叫黄昆的人被杀死在自家门口，警方目前还没定论。不过，这黄昆不是什么好人，蹲过监狱，在警局留过多次案底，据说他被杀后邻居们还感到庆幸。”
&1dquo;你认为这个黄昆也收到了扑克牌？”
&1dquo;这正是我想弄明白的。”
14
傍晚，亦水岑和阳浊来到黄昆生前的住所。四周静悄悄的。两人大模大样地走到房前，现房子的门已被封住。
第35节：乞丐与妓女（9）
他们从后面的窗子进入屋内，亦水岑开始四处寻找。阳浊也跟着往各个角落里瞅。来这里的路上，亦水岑已经把在工匠屋内现扑克牌的事以及昨晚的电话，占星师的古怪言论等一系列情况，全都告诉了律师。
此时亦水岑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各个抽屉，但什么也没找到。他甚至朝沙下面看了看，只现了几本杂志，并没有现那种特殊的扑克牌。
&1dquo;走吧。”亦水岑又朝整个屋内扫了一圈，&1dquo;没有那张东西。”
&1dquo;不找了？还有很多地方没找过。”
&1dquo;不用了，我觉得这家伙跟扑克牌没关系。”
回去的路上，阳浊问亦水岑：&1dquo;你凭什么说黄昆没有收到扑克牌？”
&1dquo;我们不妨这样假设：如果黄昆是收到扑克牌的人，他大概会有两种反应，一是按纸条上的地址找到我一探究竟。要么，他对此根本不在乎，只认为是个恶作剧。如果是这种情况，他怎么会把扑克牌像藏存折那样藏得严严实实？”
&1dquo;或许他随手扔掉了。”
&1dquo;这倒也有可能。不过，如果黄昆真的收到了扑克牌，我觉得那个背后杀手应该会想办法让这张牌暴露出来，至少他希望我能知道。更重要的是，他在电话里明确无误地表示，谋杀演绎是从昨晚九点开始的，那么跟先前的案子就没有关系了。”
&1dquo;难道他不会说谎？”
&1dquo;如果他只是随便唬人的话，那他设计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