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又被咬破了,一点殷红,煞是灼热。
两人各自呼吸不平,一时之间,居然觉得,就这么结束,实在是可惜了……
楚微凉僵在原地,瞪着眼与温疏白对视,心里骂自己:
好的,我是狗。
温疏白霜染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咬着下唇,舔去血珠,神情陡然魅惑妖艳。
唇中却吐出两个字:“笨蛋。”
你真的从里到外都是木头做的?
撑不住了,不会勾住本尊的脖子?攀住本尊的肩膀?
咬什么咬?
找刺激,还是找死?
现在怎么办?弄成这样,到底继续还是不继续?
楚微凉:???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笨了。
但是在这方面,好像还真是……挺笨的。
只知道傻乎乎承受着,除了咬他,不知道还该做什么。
不过,温疏白这个法子都是很好用。
她原本法力耗竭的身子,好像又被引入了活水,重新充满了生机。
“呵呵呵……,师尊传功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还有更特别的。”
以后弄死你的时候,别哭!
温疏白抽身站直身子,同时本能地想回手拉她起身。
可楚微凉刚伸出手,他又想到,这样好像太暧昧,实在不太像个正道师尊。
莫要时机未到,就将刚下锅的鸽子给吓飞了。
于是又冷漠无情地把手给收了回去。
楚微凉:……
但……但是,她的手已经伸出去了啊。
就这么收回来,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是,她顺势就抓住温疏白的腰带。>
“哦……”楚微凉觉得,自己一定是又想多了。
师尊是清正庄严的一个绝世大能,修的是无上剑道,证的是太上忘情,怎么可能在梦里,借机跟她搞这搞那?
但是,他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也不让开。
空间逼仄,有点碍事。
你挡着我,我怎么起来?
不讲道理!
她往上挪了挪身子,特别尴尬,特别不好意思,撑着手肘。
但上半身刚起来一半,在靠向温疏白最近的距离时,他忽然迎了过来,将她的唇给衔住了。
她下意识地向后躲去,他就紧追着跟上,不肯离开。
楚微凉眼睛登时瞪得快要掉出来了。
脑子轰地一声,脚趾尖儿都绷直了。
这是干什么?
说好了不玩了不玩了,你又玩!
玩还不告诉我!
还玩得这么……这么……这么大劲儿……
好……大……劲儿……
一股宏大的灵力,源源不断地通过唇齿之间,奔涌入体内经脉,贯通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