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就是……你……?”
楚微凉仰头,温疏白?
“师师师师师师……尊?”她瞪大眼睛,看着温疏白。
他……他穿着新郎官的喜服,还……挺好看哒。
“看什么看,欺师灭祖你又不是第一回。”
温疏白没好气,将浅浅扎入心口的簪子拔掉。
“师尊怎么在我梦里?”
“以魂入魂。”
“哦……”
楚微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
这么说,他找到她了,他俩在梦外还亲着小嘴儿呢。
想完,立刻背过身去,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胡思乱想什么呢!
还不赶紧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温疏白听到了小巴掌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啊,没什么。”楚微凉赶紧把手背到身后。
打得真疼。
女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对了,师尊,这个梦魇,无穷无尽,反反复复……也没别的内容,额……就是重复入洞房。”
温疏白在梦中没戴绡纱,漂亮无比的狐媚眼睛瞪她一眼,“所以,你们洞房了没?”
“谁啊?”楚微凉装傻。
“你说呢?”
“徒儿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她竖起三根手指,对天誓,睁眼说瞎话。
温疏白嫌弃地将她那三根手指头扒拉下去。
“这里是方寂雪下在池千秋身上的梦魇,你与池千秋体内的残魂有了感应,再加上法力耗竭,防备全无,门户大开,才会被钻了空子。”
楚微凉第一时间脑补了方寂雪和池千秋入洞房的情景。
她觉得她的鱼已经不干净了。
“那现在怎么办?师尊带我出去。”
“现在知道求为师了?逞能的时候呢?”温疏白严肃道。
“师父父~,师尊尊~,祖宗宗~~~~~”楚微凉又拽他袖子晃,顺便摸到了手臂。
温瞎子,看不到我被困在这里吗?
要是能出去,岂不是早就出去了?
不过他这身喜服的料子,摸着还真不错,滑溜溜的。
手臂也好好摸。
温疏白又被哄到了,挑起眼帘:“上床。”
“干什么?”
“帮你疗伤。”
楚微凉眼珠儿左右转了转,虽然明知道自己想多了,却还有点占便宜的期待。
“可是……可是……疗伤为什么要在床上呢?”
“你喜欢在地上也行,为师无所谓。”
“……,那还是在床上吧。”
她暗戳戳将一绺垂落下来的丝挽去耳后,掩饰自己的小心思,挪了两步,坐在床边,规规矩矩躺下。
“然后呢?”
楚微凉眼睛望着帐顶,袖子里,两只手,又紧张,又兴奋地捏在一起,笑容颇有点贱兮兮的,眼珠儿转来转去。
可把她给美坏了。
梦里跟师尊洞房,不算真的睡,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