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以后在本君面前,不准用千机宗的功法,不准提方寂雪,不准假手旁人洗东西!”
“……”
这都算是什么规矩?
楚微凉只好眼巴巴看着马车慢慢远去。
温眠还乐颠颠跟她挥着小胖手告别。
楚微凉觉得,她跟温疏白之间已经完了,两天内第四次莫名其妙把祖宗宗给惹毛了。
还有救吗?
这个师尊怎么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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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被勒令不准出门打怪的女人,各自悻悻,百无聊赖,进门的时候,碰到了一起。
安南婵本就心情不好,见了楚微凉就火大,拔剑一记杀生印。
楚微凉反手从后腰抽出降魔杵,轰地一声!
将她刚放出来的杀生印给砸了稀碎。
“在我面前动千机宗的功法?嗯?”
她用降魔杵,压着她的拈花剑,坏笑。
“楚微凉,你陷害我!”安南婵红了眼。
楚微凉笑得更开心,“是啊,我是陷害你,好不好玩啊?刺不刺激啊?快去揭我啊,看看有没有人相信你?”
安南婵的拈花剑虽然不是凡品,却在十方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吃眼前亏,将她推开,收招回剑,“你不要得意太早!”
楚微凉吊儿郎当,抬腿跨过门前回廊的凭栏,放肆骑在上面:
“你打也打不过我,骂也骂不过我,既没我坏,也没我好看,拿什么跟我斗?”
“你到底要怎样,有胆子给个痛快的!”安南婵的脸一阵疼,自从大婚那晚到现在,已经快憋屈死了。
“我没想把你怎样。”
楚微凉弹了弹指甲,都不正眼瞧她:
“算起来,你不过是个小角色,当年……,你也不过是与我说了些‘体己话’,怂恿我落兵解甲,上了洗罪台;你不过是当众挑破了我的衣裳,说了几句废话;而最后,你也不过是给方寂雪递了剑……”
她蓦地转眼,目光凌厉凝视而来,盯着安南婵的领口。
安南婵被吓得一抖,下意识地抱住自己,护住衣裳。>
东风兽,每一根奇长的白色兽毛都自带灵光,无风飞舞,如春日东风,是最纯净高贵的灵兽。
他手掌温柔,仿佛在与它抱歉刚才下手太重。
也仿佛在惋惜,这么干净的兽,都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太可怜了……
……
另一头,温疏白也在训徒弟。
“这就是你洗的绡纱?”他没好气。
楚微凉:“今早见秦大哥在洗袜子,就顺便请他帮忙……”
温疏白听见自己的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秦不羁赶紧解释:“启禀师叔祖,是换了水才洗的。”
但没换盆儿。
“这儿没你的事,滚!”
秦不羁麻利滚了。
“不准去魔域之门,老老实实留在阅微院练剑。”温疏白生大气。
她要去,他偏不如她的意。
“为什么不让我去啊!”这一招,楚微凉可没想到,“方寂雪都去了,我……”
不提还好,一提方寂雪,眼看着温疏白袖子已经无风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