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了,想必都是误会。”
方寂雪说罢,自顾自走了。
他一向清冷,心思又深,从不轻易与人言,此刻既然做了决定,谁都知道再劝也是没用的。
“为什么不查了?寂雪?等等我……!”安南婵不明所以,恨恨瞪了楚微凉一眼,追着他走了。
人群6续散去,温疏白一直冷眼旁观,欣赏楚微凉表演。
“是啊,为什么不继续查了呢?”他现在对她气上加气。
放哪儿哪儿出事,坑夫第一名。
不但搅合得天翻地覆,还差点把他一道给搅合进去。
若不是他体内根本没有魔核,今日,怕不是也被十方劫摆了一道。
楚微凉找回了法器,正心里琢磨着过河拆桥,蹬了温疏白,抢了池千秋,单飞。
毕竟,整天给人管着,很烦。
这人这么难哄,一天之内,已经惹毛第三次了,根本已经没法哄了,放弃吧。
“师尊,我去如厕。”
说罢,转身要走。
“站住。”温疏白把她叫住了,“不准去。”
“……师尊尊,不是吧……”
“木头如什么厕!想跑,下次找个好点的理由。”
温疏白说着,拇指一弹,掌中那柄雪白的剑,出鞘一寸。
嗡地一声,龙吟般长鸣。
放你走?
让你带着天魔琉璃魄,跟你那九只妖精逍遥快活去?
本尊一个人,领着个孩子,戴着耳朵后永远抹不掉的印记,光棍一辈子?
绝对不可能!
这辈子,不管是骗,是哄,是吓,还是亲自动手囚禁起来,手段全都不在所问,总之不放人!
温疏白的剑一动,十方劫感受到了危险,立刻一震,大有迎战之意。
楚微凉:……
她赶紧把十方劫摁住。
打不过打不过,宝贝儿你虽然很厉害,但是我现在不厉害。
她没办法,只好灰溜溜跟温疏白回去,还得找话题哄他。
“呵呵,祖宗宗啊,您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烦!”
楚微凉:……?
秦不羁赶紧跟过来解释:“是梵婀,师叔祖这把剑,其名,梵婀。”
“哦,梵婀剑。呵呵,好名字,好jian!”
……
回去阅微院,温疏白黑着脸。
凶归凶,但依然屏退所有人,要给楚微凉处置手上的伤口。
楚微凉觉得身边没别人,单独一个人对着他,有点怕。
“要不,我去找眠儿,上次我身上的伤,给她摸摸就好了。”
她说着垫着脚尖就要走。
“站住。”温疏白的话,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