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这才赶紧关掉麦克风，引起直播间一片哀嚎。
他站起身来，心虚道：“没有……你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谢千溯一笑：“我要是在上班，岂不是就听不到你编排我能生孩子了？”
程知辩驳道：“怎么，大家都是男人，凭什么我能生你就不能啊，我要求平等权利。”
谢千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对吧？”程知得意道：“我这又不是造谣，只是随便说了些众所周知的事情。”
“不对。”谢千溯皱了皱眉，抓住盲点：“你是晋江的男人，我又不是。我祖祖辈辈都是s市人。”
“哦？”程知冷笑道：“你以为你还能独善其身吗？你以为和晋江的男人在一起之后，你还能当个彻头彻尾的s市人吗？”
谢千溯道：“退一万步，之前是谁在说要给我生个女儿？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兑现呢？”
程知无辜地看着他：“谢千溯，我还在开直播，你说这样的话竟然不感觉羞耻吗？”
谢千溯君子坦荡荡：“我不信你没关麦克风。好吧，说白了生子并不是大问题，你不如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现在开直播了？”
程知咬唇道：“怎么了吗？我只是答应你女装直播，又没说什么时候开。”
谢千溯哼了一声：“要不是我上班的时候忽然惊觉不对赶回家来，你早就换掉女装了！”
也多亏了程知和他公开得轰轰烈烈，直播一开，有半个谢氏的员工都在吃瓜。这才让谢千溯察觉到了端倪。
程知的心思被完全猜透，但他坚持道：“这是在规则范围内游走！”
他也没答应女装一定要给谢千溯看到啊。
谢千溯深沉地摇摇头，开始咬文嚼字：“你昨晚答应的是，女装直播给我看。给我看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
“真的吗？”程知摇摇头：“我不信。”
他离开工作桌，走到谢千溯身边：“我怀疑你在糊弄我。”
除去工作桌的遮挡，程知下半身的褶裙也暴露在谢千溯视线内。水色褶裙随着他的脚步微动，裙下则是长直的双腿，甚至还套着一双中筒袜。
谢千溯的目光忍不住长久地停留在程知身上。
程知被看得有点尴尬：“看什么看？衣服还不是你准备的吗？”
现在谢千溯倒是很正常，搞得变态的人像他一样。
程知看着谢千溯那身挺的西装，轻声道：“衣冠禽兽！”
要知道他今天起来去看谢千溯准备的女装，那一柜子不是水手服就是女仆装，还有奇奇怪怪的1o1ita和旗袍。
他身上这身，已经是权衡再三后最保守的选择了。
“咳咳，”程知试图继续之前的话题：“我不信我答应了给你看，说话要讲证据。”
“怎么没有证据了？”谢千溯拿出手机，点开昨晚的录音：“第51分钟32秒，你自己吼的。”
他点击播放，在一片杂音中，程知的声音格外清晰。
程知再次被公开处刑，懊丧地垂下头。
谢千溯极其迅地关掉了录音。
但程知敏感地抬起头：“不对，你为什么显得有点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