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提取了一些信息，询问了几句话。”6雯说，“前后不到十分钟，我就没有特地叫你。你今天去主办那边了吗？他们态度是不是很恶劣。”
“啊……非常恶劣。”林濮说，“但他们提供了有效信息。”
“麻烦你了林律师。”6雯道，“我非常需要那钱，谢谢您。”
林濮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林律？”王茹在门口敲了敲门，捧着资料进来道，“6女士吗？”
“嗯。”林濮点点头。
王茹把资料放在林濮的桌上。
“6女士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王茹抱着手臂，靠在墙上道，“她很冷静，她自己说自己是劳德的粉丝，又是劳德的妻子，按照正常人思维她应该感情更深……难道她是没有泪腺吗？是我我都哭死了。但话虽如此，我好像并不觉得讨厌。”
“可能是凌驾爱情之上的崇拜，神死了，你会感到悲伤吗？”林濮拍拍自己胸口，“因为有些东西在你的心里是永生的。”
“嗯……”王茹点点头，“那我懂了。”
“只是个比喻。”林濮说，“我也不是心理学专业，我们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帮这位信徒要钱。”
王茹笑起来：“至少好消息接踵而至。”
她点点手中的资料：“现场咖啡和蛋糕检验结果，没有任何毒素。6雯女士暂时排除了嫌疑。而在海滩找到的证物里，那根细细细细的吹气棒检验出了番木鳖碱……现在警方去调取监控，逐步排查有没有可疑的人买了咖啡和拿了主办放的充气棒。”
林濮淡漠的脸上，微微舒展了表情：“嗯，整理好相关证据给我。”
“好。”王茹点头。
“辛苦了，明天给我就行。”林濮说，“我们都得睡个好觉。”
“我知道哈。”王茹说。
“对了。”林濮喊住她，“帮我看看，附近有什么可以租住的单人房吗？”
“嗯？林律要租房吗？”王茹说。
“对……”林濮点点头。
“条件呢？”王茹说，“我正好认识中介，把条件我，他可以帮你找。”
“你微信。”林濮说，“谢谢。”
“不客气哈，林律早点休息。”王茹说。
……
回家已经快将近十一点。
一场大雨过后，整个城市都被散去了闷热，在夜间凉爽下来。
林濮在办公室换了身清爽的衣服，提着脏衣服的包回到家里，打开门，客厅的灯还开着。
面前有一个舒蒙前几天在网购的热菜板，只要把菜放在上面就能一直让菜热着。林濮走进去看了一眼，感觉暖意瞬间包围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