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份上,她也现编不出什么谎话,既然已经承认了是自己的东西,就接着道:&1dquo;从小带的。”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想了一下,把她扶起来细看,继而伸手轻抚她身上细碎的伤疤。
青离惊恐地看着他,身体在他滑过之处轻颤,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1dquo;你是狼种,我信。”半晌,他突然笑起来,冒出这样一句,继而对外高喊了几句蒙语。少顷,两个鲜艳的女人进来,手里捧着件同样鲜艳的一件衣服,给青离穿上。
是蒙古女子的衣服,不过已经让人谢天谢地了。
两个女人重把青离架起来,到另一间帐篷里去。
看到这间帐篷是没人的,青离一颗心才落回胸膛里,没命地呼吸起来。
比死更可怕的,是等死。
比怕更可怕的,是后怕&he11ip;&he11ip;
在这间明显不如刚才暖和的帐篷里,听着隔壁很快传来另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她身上衣服被冷汗溻得透湿&he11ip;&he11ip;
尖叫声到半夜才停息,这期间她一直试着起身,却始终软得像滩稀泥,看来前头对一时三刻药劲可以过去的推测纯属过于乐观。
但她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了。
她琢磨着他的行为与那惜字如金的几句话。
到底是什么,像一种无形的强大力量,能把一个陷于情欲的男人推开呢?
她打个冷战,因为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人伦。
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子身上,蒙古的传统与汉人不同,子可继父妾,叔可娶寡嫂,但一旦涉及血亲,为种族质量起见,他们的伦理也很严格,一个部族内部通常不通婚,更别说亲兄妹或是姐弟。
那么&he11ip;&he11ip;这说明,她是蒙古可汗的血亲?
当然,她不是,因为她并不是坠子真正的主人。
她的脑袋嗡嗡响起来。
那个真正的主人&he11ip;&he11ip;是蒙古人,还是大汗的兄弟?不要开这种玩笑!
她的目光落在那颗苍白的兽牙上,这坠子的主人,现在还在回京的路上吧,他会知道,终于保护到她了么?
但不管怎么说,天哪,天哪!如果猜测是对的,她不用死了,起码不用很快死了!
在瞬间她决定把这个身份演下去,直到找到机会脱身。
天色亮起的时候,可汗过来了。
他倒是好精神&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