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青离与小沐的任务彻底结束。
（三十一章五弦五）
背叛三十二章红粉化灰夜夜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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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迎天子看花去才下金阶却悔行
恐经失恩人旧院回来忆着五弦声
——[唐]王建《宫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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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昭阳府邸的有两条河沟，这时河面已结了冰，在明月照耀下闪闪亮。
虽然还是夜里，倒是青离入府以来见到的最好的月亮，疏朗安宁，不似多风多雪的前些天，不是被乌云遮住就是笼上一圈血晕。
青离将粗麻外衣脱去丢在岸边，在冰上破个洞，撩了两把冷水洗去黑灰的面具。
今天她犯了点小错，被罚举着水盆跪在雪地里两个时辰。
本来嘛，若要自尽，好歹得给个理由。
没人会跳下冰河去打捞一个烧火丫头的尸，他们会拿着这件外衣与这个理由上去交差，然后很快将&1dquo;慧儿”从记忆中抹去。
这正是青离想要的。
布置好这一切，她估摸一下院墙的高度，打算飞身出去，不过这之前，似乎还有点事情可做。
她回头，身后立着一个同样玄色的女子，朗月之下，一双眼眸明润过天上的疏星。
&1dquo;来干什么？我老了。”
&1dquo;姜是老的辣。”对面的女子低了头，轻声道。
青离满意地笑笑，毕竟奉承话谁都爱听。
&1dquo;七爷还在嫌我波及无辜么？”
&1dquo;各人有各人的行事方式，再说我若约束你，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小沐沉默了一会，继而又道：&1dquo;我沦落青楼的原因，即使七爷也不知道吧？”
&1dquo;&he11ip;&he11ip;不知道。”
小沐眼神开始有些失去焦点，越过青离落向远方，声音却依然坚定：&1dquo;我的娘亲，原来也是这等大宅子里的夫人&he11ip;&he11ip;所以我来到这里，就忍不住想起小时，看到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就忍不住爬到她们头上去，也不在乎往多了弄死&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