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现在不比以往,刚刚让你储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现在没水喝了,又跑来找我们要,你好意思啊?”
“你。。。你。。。祁沉。。。我。。。我是个哥儿,哪里能跟男人一起储水?
你。。。你不也没去接水吗?
江醉是我兄长,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哪里用得了你管?
你算老几?”江篱一副气愤的样子,使得原本俊美的脸变得有一丝丝扭曲。
“哈哈哈,哥儿?那其他哥儿为什么就能去?”祁沉被江篱无耻的解释弄得无语。
“江醉是我夫郎,我夫郎给我打水喝,有问题吗?
有本事,你让你夫郎给你打水,或者让你亲哥打也可以啊。
哦,忘了,你们一大家子,都指望着江醉一人打水,真是好大的脸啊。”
江篱表情狰狞,朝着江醉大吼道:“江醉,你能不能管管祁沉?我现在不想跟你们说话,快点把水囊叫出来。”
江篱理所应当的语气,让祁沉不由好笑,“不想说话,那就闭嘴。”
“我没跟你说话,江醉,你说句话啊,这谁到底给不给?你要是不给我就叫娘,不,我就叫星鸢哥来要。”
江篱假似恍然大悟道:“对了,祁沉,你知道星鸢哥是谁吗?他可是江醉的心上人。”
听到江篱的话,祁沉瞬间一个冷眼射向江醉,眼神里带着质问和怒气。
江醉看到祁沉这幅凶巴巴的模样,嘴角不由轻轻勾起,暗道:
怎么还跟上个世界一样?
这么会吃醋。
上个世界的纪栖隐在知晓自己和余渺的事情后,便一直耿耿于怀,翻来覆去‘折磨’他,差点没把他榨干。
这个世界居然一如既往。
祁沉生气虽生气,但还是假笑道:“心上人?夫君。。。我怎得不知你有心上人?”
江醉轻声安抚道:“你怎会不知?你不就是我的心上人吗?”
听到江醉的话,祁沉像一只打赢胜仗的公鸡,仰着头,傲娇的语气道:“听到了吗?”
江篱皱着眉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醉喜欢赵星鸢喜欢得无法自拔。
每次只要自己提及赵星鸢,对方就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可。。。
现在。。。。
他知道了,江醉是迫于祁沉,不敢说出真话。
想通后,江篱阴阳怪气道:“祁沉,你竟然相信江醉的鬼话,江醉和星鸢哥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竹马竹马,还是彼此的初恋。
江醉特别疼星鸢哥,要什么给什么,星鸢哥想吃香满楼的酱香鸭,酱香鸭每日只限十份。
为了能让星鸢哥吃上酱香鸭,江醉会一大早早起守在香满楼门前,只为买酱香鸭。
你知道吗?江醉给星鸢哥的定情信物鸳鸯玉佩,可是他母亲留下来专门送给儿婿的。
就在昨天,也就是你和江醉成亲的前天晚上,他们两人还曾见过面,这样。。。你也相信江醉不喜欢星鸢哥?”
江篱丝毫没有想过,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说江醉和赵星鸢两人有私情,会让赵星鸢哥儿的名声受损,反而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