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那一天,找在月台上值班,看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青年,正不知所措地抱着一个老太婆。我急忙上前问了一声,说是被挤倒在月台上摔伤了头。所以,我立即帮助他把那个老人送出车站,并找了部出租汽车送往医院。”
&1dquo;是出租汽车,对吧?”宫地又叮问了一句。
&1dquo;是。可是,叫头一辆车时被拒绝了,司机不肯拉他们母子。大概是嫌弃病人,而且又是要去附近的医院,路程短赚不到钱的缘故吧。”
宫地在心中叫起来,就是那辆出租汽车。司机就是田岛信夫:&1dquo;和老太婆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什么样儿?还记得吗?”
&1dquo;不知对方是因为天冷,还是感冒了,捂着个大口罩,所以,当时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
&1dquo;那个男人说话时带有方言吗?譬如东北方言。”
&1dquo;没有。讲的是普通话。”
&1dquo;您知道他们母子去哪个医院了吗?”
&1dquo;不清楚。我想一定是离这儿最近的外科医院吧。”
宫地又打听了最近的外科医院的名称和地址,谢过站长和工作人员,转身直奔医院而去。那家外科医院离四谷车站大约五百公尺左右。这么近的距离,的确有些司机不愿意送,何况又是个病人。
宫地拜访了这家医院的医生,医生一听前年十二月九日这个日期,回忆起了那母子俩的情况。
&1dquo;遗憾的是,送来晚了。不过,我还是尽了最大努力进行了抢救。”
&1dquo;死因是什么?”
&1dquo;严重脑震荡,颅内出血。头摔得非常厉害。”
&1dquo;如果早一点儿送来,能救活吗?”
&1dquo;有救无救,难以断言。但是,能采取一些急救措施,往往因为一二秒钟之差就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啊!”
&1dquo;您把这一点告诉了她的儿子?”
&1dquo;嗯。不该说吗?”
&1dquo;我不是这个意思。”宫地轻轻地晃着头。心想,如果医生不说这句话,那男人也许不会决心复仇吧。
&1dquo;您知道他们母子的姓名吗?”
&1dquo;不知道。”
&1dquo;为什么?”
&1dquo;登记本上写的是山田太郎,二十四岁。德子,五十六岁。但是,这恐怕不是真实姓名。”
&1dquo;您怎么知道是假名字?”
&1dquo;我问他们姓名时,对方想了一下才回答。您想一想,写自己名字时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吗?另外,山田太郎这种名字,总象是假的。然而,作为医生怎能随便问患者和家属的名字是真是假呢。我就照他说的名字写到死亡诊断书上了。”
&1dquo;尸体怎么处置?”
&1dquo;第二天,开来一辆车拉走了。往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1dquo;那个男人长相有什么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