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撇撇嘴,叹了口气道:“罢了,听你的。”
二人去了小酒馆,在街边对着月光喝酒。
天上是溶溶月色,地上是火树银花,对面是翩翩公子。
这样的时光若能持续得久些就好了。
酒品了小半壶,二人都有些酒气,叶问今也显得话多了起来。
“对了,师叔,从前你的腿受过伤吗?”她握着酒杯问道。
傅奕猛地清醒了,问道:“你如何知道?”
“因为你打铁的时候总是右脚在后左脚在前。而且刚才,虽然不甚明显,但你走楼梯时有一侧步子较为沉重。”
“这些都是陈年旧伤了。”傅奕一手扶着脸,另一手修长的手指叩着桌面。
“那要好好养啊,不可再做剧烈运动了。”叶问今道。
“好。。。”傅奕道。
“对了师叔,还不知道你多大年纪了。”叶问今道。
看着傅奕的眼神,叶问今又连忙补充。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这几日老有邻里想给我说亲,但我觉得自己还年轻,原十八岁就算是比较迟了吗?老大和老二也都有妻子了,师叔可有心怡的对象吗?”
“。。。我二十又八,师侄可是嫌弃我老了。”傅奕问道,他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竟问出这种问题。
“不不。。。我瞅着师叔还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师叔家世显赫又这样样貌出众,若是愿意,整个溪台镇的女子都会倾心与你的。”叶问今说完便给自己倒了一满杯酒,还溢出来不少,将自己的手背都打湿了。
“那你呢?”傅奕问道,他的眼睛闪闪亮,在月色的映照下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
“是我刚才冒犯了师叔,我自罚一杯。”叶问今早就脑袋晕,今日的酒这样香甜,却没想到后劲十足,这样烈。
一杯下肚,却见傅奕伸出一只手,摊在她的面前。
他的手节节分明,展开在那儿就像一把纸扇。
“喏。”叶问今呆滞地将酒壶递了去。
却遭到了傅奕的嘲笑。
他的嘴角弯弯,却毫无戏谑之色。
如同他本人一般,虽然时常透露着懒散,但却不是随便。只要他想,任何事都能完美地做到。
傅奕将叶问今的手从桌子的另一边拽到身前,仔细地替她擦去沾上的酒。
“师叔,这酒好厉害。你醉没醉?”叶问今满面通红。
“嗯。。。有些醉了。”他看着叶问今的模样,扶着下巴笑起来。
-
“师父。。。师父!快起来喝醒酒汤了!”马俊明端着一碗醒酒汤已经在叶问今的床头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