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过什么公狗腰,什么打桩机,那时候我也就跟着小黄文想想,但大家都懂,艺术向来都是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
包括黄色艺术。
我真没想到这种传说一样的东西现实中是存在的。
更没想到,有这么一天我竟然见识到了。
不只是见识到了,还感受到了它的威力。
袁春天在这种事情上不能说是完全无师自通,但天赋肯定是有的,我这个师傅领进门后,他修行得很不错。
自从我开始要求他快点儿,他激动得都忘了跟我接吻。
我的两条腿被架在他肩膀上,屁股已经悬空,被他啪啪地顶弄着。
卧室没有镜子,如果我们头顶有一面镜子,我能一睁眼就看见做爱现场,估计能直接晕过去。
是刺激的。
一下下被贯穿一样,有那么几下他顶得狠,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
我想说点儿什么,让他轻点儿慢点儿,但是一张嘴,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呻吟。
我一呻吟,袁春天就更来劲,啪啪啪的,像是恨不得把我弄死。
我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顺着眼角咕噜了下来。
袁春天终于放缓了度,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我整个人已经没劲儿了,这种事儿,我哪儿搞得过他这种十八九岁年轻力盛的小伙子?
我双腿大开坐在他怀里,他那根东西还稳稳当当地插在我身体里面。
袁春天抱着我亲,亲我的耳朵,亲我的脸,然后又亲我的嘴。
我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因为尽管隔着两层人皮,我也还是听见了他的心跳。
我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亲吻舔弄,任由他插,他贴着我的耳朵说:“袁涞,你舒服吗?我好舒服啊……”
第47章
我这人脸皮薄。
但我还是没忍住,死死地抱着他,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地说:“舒服……”
做人还是要诚实的。
袁春天听我说舒服,像是受了天大的鼓励,插得更猛,我整个人被他顶起来又落下,灵魂已经跟不上肉体的节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所以说,床上是没有哲学家的。
文学家也没有。
床上只有打桩机和歌唱家。
他是打桩机,我是歌唱家。
我们俩今天就是人生赢家。
所谓技巧,袁春天根本不需要学,他全凭本能就能把我顶得灵魂出窍。
所以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器”好,别的都不用操心了。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能叫,叫得我后来觉得嗓子都哑了。
袁春天顶得太猛,我不想出声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