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等着吧,你不是要四根手指呢么。”
我不着急吗?
我也着急。
我都快累死了。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袁涞,我帮你吧。”他突然抓着我的两条腿抬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还没回魂,他已经把我的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直接屁股悬空,他盯着我那个地方看,然后拿起被我扔在一边的润滑剂,弄得自己满手都是。
我刚想瞩咐他别给我弄床单上,话还没出口,他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我的后穴。
袁春天的手比我的手大,手指比我的手指粗,而且骨节分明。
更何况,自己的手跟别人的手,从心灵感知上就是不同的。
所以,刚射过的我,又硬了。
我真的挺没出息的,面对袁春天,很完蛋。
我想着,他愿意弄那就弄吧,我还省力气了。
我扯过旁边的枕头蒙在头上,不想看他,没别的原因,只是不好意思。
结果,袁春天一把给我扯开说:“袁涞,你得看着我。”
他一只手在我身体里搅动,另一只跟我十指紧扣。
我不想看他,很害羞,但是,只要我一闭眼,袁春天就坏心眼儿地使劲儿用手指弄我。
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我完全受控于他。
他说:“袁沫,三根了。”
“你不是要等四根?”
袁春天的手指从我身体里抽了出去,原本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突然空虚了起来。
我皱着眉看他,然后看着他握住了自己的那根东西。
他说:“不行,你说三根就三根,我得听你的。”
还听我的。
他明明就是等不及了。
我想吐槽他两句的,然而,他已经顶在了我“门口”。
他说:“袁沫,能进去吗?我太粗了。”
没见过这么喜欢夸自己的。
我说:“能不能进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说完,他还真的很听话,试试就试试。
他这么一试,我差点儿疼死过去。
手指跟真枪实弹还是有区别,他往里一顶,我直接浑身冷汗。
他双手把我的臀瓣往两边掰,皱着眉和我说:“袁涞,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我想说进不来就别进了,结果他倒好,硬是挤了进来。
我疼得差点儿咬了舌头,感觉自己好像被劈开了,他那个东西一点点把我撑开,痛快没有,痛倒是真的。
过了好一会儿,我问:“都进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