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这么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就转移到了孙英卓的身上。
孙英卓被看得窘迫,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我和傻……我和慕晴同志是清白的。”
“我只是皮带坏了,碰巧路过慕晴同志歇息的草垛子。”
对于慕晴扒拉裤子找大白兔奶糖这件事情,那简直就是孙英卓毕生的耻辱。
他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你放屁!”张春花气势汹汹的骂了。
她目光一转,又找到了周天泽。
“周家小子,你当时最先到场,你捉到了,你说啊!”
慕晴一听,心头只觉得有点玄。
因为周天泽是个正直的男人,不可能侮辱自己的人格去撒谎。
她的目光,也不由担心看向了周天泽。
周天泽抬头挺胸,目不斜视。
语气沉稳地开口:“我当时是最先到场,我到的时候,孙知青正紧紧的捂着裤子。”
“慕晴同志口中念着大白兔奶糖,正四处寻找。”
慕晴听着周天泽的话,提着的那口气松了下来。
这周天泽,是帮她了,话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武断。
慕晴趁机,立马抓准机会出手。
“队长伯伯……”
慕晴情绪一个酝酿,就声音哽咽的到了王明达的桌子前。
“队长伯伯,你要替我讨回一个公道啊,呜呜呜……”
慕晴说着,先制人的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说了起来:“慕家的人,他们全部都欺负我!”
“他们从我小的时候,就说我是傻子。”
“不给不让饭,不给我穿好衣服,还让我住柴棚。”
“我要是敢出去说,他们就打我,把我关起来。”
“我爸爸……我爸爸这些年寄回来的钱,都给他们自己用了。”
“前不久的抚恤金,他们拿去给慕雪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还给她买了皮鞋,衣服。”
王明达听着慕晴的话,目光不由看向了慕雪。
他果然见慕雪的手上带着崭的手边表,还穿着铮亮的皮鞋,衣服的款式,也是县里面流行的。
慕家虽然人多,但是干活不勤快,是不可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
那就只能说明,慕晴说得话,都是真的。
慕晴见王明达的目光阴沉了下来,继续趁热打铁地说了下去。
“他们还说我爸爸死了,没人管我了,要把我嫁给隔壁村的驼背换钱。”
“我虽然傻,但是我也知道,我要是再不反抗,我就要死了。”
慕晴说到这里,故意咬着嘴唇的肉,抽泣了起来。
看她今天,不弄死他们也得让他们扒拉一层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