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放开了刘海中,然后回坐到那张长凳,坐下,只是他那凌厉的眼神,看得众人为之一颤,他战神的名号可不是浪的虚名。
刘海中吃了鳖,现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也不再主持大会,而是气呼呼地坐到大方桌边。
这时下面的许大茂见势不妙,站起身来,指着何雨住就怒道:
“何雨住,今儿是讨论你偷我家鸡的事,你不要在这里说你的事,混淆视听。”
“对,人脏惧获,看你傻,何雨住还怎么抵赖。”一见许大茂气势汹汹,刘海中也站起来指着何雨住就怒斥过去。
何雨住一个眼神看过去,刘海中打了一个寒战,赶紧把伸出去的手给缩了回来。
他差一点又叫出傻字了,幸好收口得快。
刘海中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窘迫的动作跟言语惹来众人的一片哈哈大笑,本来他在四合院的人缘就不怎么好,这下出丑,更让人看了笑话去。
易中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刘海中,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半天都说不清楚这件事。
咚咚,易中海敲了两下桌子,一脸阴沉的道:“安静,大家安静,听我说两句,今天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这件事关乎到咱院的安全问题,可大可小。”
“现在呢,我就给这个偷鸡的人一个机会,主动出来承认错误,如若拒不承认,被我们查出来,那后果是不一样的。”
“还有,大家要清楚一件事,这偷盗可是犯法的,搞不好是要进局子的,所以我奉劝那人一句,坦白从宽,这是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易中海义正言辞道。
闻言,下面一片哗然,有人开口了,“一大爷,这二大爷刚开始不是说人脏惧获了吗?既然找到了这个偷鸡贼,那把他送警局不就是了吗?”
这人一开口,全部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何雨住,因为二大爷说的偷鸡贼指的就是何雨住。
易中海见状,赶紧又解释道:“大家误会了,这事有可能不是柱子做的,当然柱子也是不承认的,所以才开这个全院大会,就是为了找到真正的真凶。”
呃!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人脏惧获,这还能狡辩?
大家纳闷了,这时又有人开口了。
“既然这样,何不把物证拿出来一对比,这样当着大伙的面,还能狡辩不成。”
“对,把物证拿出来一对比就成了。”
见众人都针对何雨住,刘海中也来劲了,他指着何雨住就怒斥道:
“何雨住,你看到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你现在承认错误,给道个歉,这事咱们还可以从轻处理,如果你再是狡辩,那可就得送警局了。”
“对,何雨住,你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子汉。”许大茂还不趁机攻击何雨住。
他站了起来走到何雨住的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的样,“何雨住,我也不是一个不讲情意的人,这样,今儿你只要承认偷了我家的鸡,当着大伙的面给我赔个礼道个歉,再赔点钱,这警局就可以免去。”
当许大茂说完,秦淮如也冲着何雨住道:“是啊,柱子,一只鸡就两三块钱,你就大气一点,赔给许大茂算了吧!”
呵呵,真是笑话,这些一个两个的,就这么觉得他何雨住好欺负不是。
看来老虎不威,还真当他是病猫呀!
何雨住再也看不下去,也再也不想忍受了。
于是,他站了起来,冷静的看了一眼许大茂道:“许大茂,你说你这只鸡得赔多少钱?”
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这何雨住问赔多少钱?
难不成鸡真是他偷的,他见事情再也瞒不下去,主动承认错误了?
一大爷也是一脸的震惊,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始终不敢相信何雨住会是偷鸡贼。
三大爷更是眉头一皱,至今为止,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他一直在观察着这里的每个人,何雨住的此番举动太奇怪了。
怎么会突然承认了呢?尤其是看到何雨住如此的淡定,一点畏惧的表情都没有。
只有二大爷刘海中一听,直接从凳子给跳了起来,一脸的兴奋,指着何雨住就骂道:
“好你个何雨住,终于承认了吧。”
刘海中洋洋自得,在易中海的面前嘚瑟着,“看吧,老易,姜还是老的辣,这小子还是不惊吓,一听我要送他去警局,自己就招了吧!”
易中海没搭理刘海中,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
在他看来,这事就没那么简单。
不止刘海中以为何雨住招了,就连许大茂也不敢相信,难不成是自己以情感动了何雨住,让他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秦淮如见状,也松了一大口的气,连忙提醒还没反应过来的许大茂,“大茂,柱子问你这鸡,怎么赔?”
许大茂怎么会轻易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他想了想,道:“我那只鸡是只老母鸡,是留着下蛋给晓娥补身体用的,你最少得赔我十块钱,哦,不,至少三十块。”
三十块,在那个年代,可是一大笔钱了,要知道那时的鸡蛋才八分钱一个,玉米面也就一毛钱一斤,一只鸡也就两块钱。
如果这三十块钱拿给三大爷用的话,可供他一家六口人3月的生活费了。
何雨住还没开口,秦淮如就抢先说道:“许大茂,你狮子大开口呢?一只鸡就两块钱,你管柱子要三十块,这都可以买十多只老母鸡了,你怎么不去抢啊!”
这时,下面有人也附合道。